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她说完这番话后,余光瞥见不远处的顾芷兰身形一晃,跟着攥紧了手。
她不动声色地抿了口茶,继续道:“只是那种丝线也有局限,缝制完后得烘烤一个时辰,之后两日内不可见光,等再揭开盖布时方能发挥它的最大效用,最为耀眼华美,流光四溢,可之后便慢慢黯淡了,当然即便如此,也是比寻常衣物更为华贵。”
许瀛月好奇道:“到底是何种丝线,竟这般奇特?”
嘉萝微笑道:“这个你们到时候就知道了。”
顾双雁看出嘉萝此刻不愿多说,便引开话题道:“嘉萝的绣艺,我们自然是清楚的,当日绣的那朵白牡丹,那般清贵出尘,栩栩如生,实在惊艳,所以你说你能凭借你缝制的那件衣服得第一,我是半点也不曾怀疑的。”
不远处顾芷兰的手攥得更紧了。她之前稍稍转了身子,面向着那株白玉兰,顾双雁她们以为她又在对着那株玉兰树发呆,也没在意,何况她站在亭子的栏杆处,离她们也算不得多近,她以为她未必会听到她们闲谈,因此并无顾忌。
嘉萝却从她绷直的脊背和攥紧的双手中知道她一直在听她们的谈话。
她淡淡地收回了视线,听许瀛月在一旁问她道:“那嘉萝,丝线在呈给夫人前不能见光,你可保存好了么?”
“这个自然,”嘉萝望了眼不远处的顾芷兰,微笑道:“我用了一块黑绸描金的盖布将它裹得严严实实的,四周还缝了角,最是严密不过,就放在我……”
话说到这里,嘉萝忽然停了下来,她注意到顾芷兰稍稍往后侧过了脸,一双手紧了又松,似乎显得有些急切不安。
先前嘉萝不肯说出那种特殊丝线究竟是什么,许瀛月已经有些不满了,她心直口快,忍不住道:“嘉萝,我和双雁有什么,可都全告诉你了?你怎么这样遮遮掩掩,可是信不过我们?你这样,就是不把我们当朋友,我可要生气了。”
“好了瀛月,你这话越说越没边了,你们对我坦诚以待,我又怎么会不把你们当朋友呢?”她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我本来想着我将东西放在哪里,与你们无关,也没必要让你们知道……但既然你误会了我是防着你们,那我告诉你们也无妨……”
顾芷兰屏住了呼吸,极力凝神去听,嘉萝似乎稍稍放低了声音,但她还是清楚地听到她道:“我的那件直缀,用黑绸包裹后就放在我房里的那张鸡翅木小几上,进门就是,极是显眼,这样一来,即便被黑布包裹着,我也不至于找不到。”
许瀛月原本就对嘉萝把那件直缀放哪儿没什么兴趣,只不过是不喜嘉萝对她们这般遮掩,既然听她讲了,这事也就过去了,刚要说些别的,又听嘉萝道:“你们比试用的直缀应当还未缝制好吧?你们两个不够心细,不若我也送你们每人一块裁好的黑色杭绸,等你们做好了衣衫,用黑绸盖上,就不怕染上脏污啦。”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