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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爱菊越说越生气。
她瞪着江柳,“你说说,这加起来都多少钱了!”只见借不见还的。
江柳听得脸都臊了起来。
她妈妈口中说的那个人真是她吗?
几乎要把家里的钱掏尽了。
陈爱菊说起这一破筐的事,恨不得把江柳打一顿,要不是想起江柳怀孕了,真要上手了。
败家玩意。
“妈,一共一十四十块。”江柳记下了,“等我想想办法,去外头赚钱。”
陈爱菊哼了一声,还生着气呢。
她说,“去年中秋你就是这么说的,过年也说了这样的话。”后来呢,还不是一分钱没还。
要不然陈爱菊跟江跃国也不会说江柳说谎成性。
江柳认错,“妈,我错了。”
虽然她不记得这两年的事,但是钱是她手上过的,她借的,那她肯定要还的。
她已经开始在脑子里算盘该怎么样赚钱了。
给报社投稿?
还是找找老师,看看有没有能赚钱的活?给孩子补课什么的。
林克军三人没回来吃饭,他们还在晒谷场忙着干活,陈爱菊去送的饭,她还私下找林克军,“医生说我家江柳脑子受了伤,说是刺激的?你家里人是不是对她不好?我闺女都怀了你的孩子,你家里人怎么不让让她?”
林克军道,“岳母,我以后会注意的。”
陈爱菊叮嘱,“我家江柳还小,你让着她点。”这孩子都有了,以后啊江柳就这样了,只能指望林克军对江柳好点了。
江柳这会在自己的屋子。
她妈帮她开了锁,没找着钥匙,直接用石头把锁砸开的,不砸不行,晚上江柳还要这屋睡呢。
屋里还是两张床,跟昨天一样。
只不过江娇床上的被褥都收起来了,只剩下一个床板了。床边有个旧书桌,上面放了满满的书。
江柳这边也有床,床边是个梳妆桌,就是旧书桌上面加了一面圓镜子,摆了一盒雪花膏。
江柳越看那些书越熟悉,那她像是她的书。
她高考那年,江跃国从二手市场给她淘回来的书,有正经数理化的,还有杂七杂八的闲书。那会江娇不爱看书,成天到外面疯。
江柳走过去,抽出一本,打开一看,书里面都是她的笔迹,只不管书皮上写了江娇的名字。
她一本一本的看。
所有书皮上都写了江娇的名字,现在这些是江娇的书了。
江柳心里一阵难受。
把书放回去的时候,江柳心不在焉,书掉到旧书桌跟墙面的夹缝里了。她弯下腰去掏,手短了够不着,江柳使了半天劲都没弄出来,只好出去去柴房那边找棍子,很快她就拿着一个棍子过来了。
她半蹲在桌书桌前,半弯着,拿着棍子把书往外扫。
戳了几下,手劲大了,一块土砖被戳破了,半截砖掉了下来,里头好像有东西,像个小本子,塞在砖缝里了。
江柳看了一会,转身去了厨房,把火钳拿了过来,没一会,把墙缝里的东西就被她夹了出来。
是个小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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