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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不愿意说话,他帮我掖掖被角:「睡吧。」
中途也醒过几次,等彻底清醒已是第三天,杨钟辉穿着白大褂和护士在旁边说话,我到这时才知道他原来是个医生。
护士离开,他站在床前看着我,说:「要吃点东西吗?」
我摇头,我想坐起来,可躺了几天,乍一起来头很晕,他马上弯腰上来扶我,皱眉说道:「余青如,你得吃点东西。」
我并不想说话,我只想安静一会,我说:「医生不都是很忙吗?」
他忽然哈哈一笑:「我以为余小姐不会发脾气呢。」
是呀,在他们眼里我就该是温和的,就该是被欺负的,周谦修这样想,他也这样想。
我的沉默让杨钟辉敛起笑容,也许他真的只是想逗我开心,但我没有心情,他很郑重地向我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在这个时候和你开玩笑。」
这话提醒了我,让我想起亲自取消的那场婚礼,让我想起那个在婚礼上离我而去的男人,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觉到多么的难受。
我出神的时候,杨钟辉犹豫地说道:「他一直在找你。」
我沉默,杨钟辉便不再言语,他的手机在衣袋里响,我说:「你去忙吧。」
可是他并没有马上离开,我以为他有事,抬起头,发现他在看我,他说:「余青如,忘了他好不好?这世上并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
我很感激他,我和周谦修的事情很多人都是劝和,他们都以为我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只有他,明白我的心思,知道我会难过会伤心,也只有他,觉得我应该在被伤的体无完肤的时候选择有尊严的离开。
杨钟辉离开,走到门前,他忽然又停住步伐,转身问我:「你想知道许初夏的情况吗?」
不想,她是死是活与我都已经没有关系,周谦修也许在乎,但我不在乎也不关心。她活着不会再威胁到我,死了也不会得到我一点同情。
这些话同样适用于周谦修。
杨钟辉明白我的意思,他看我面无表情,便不再多言,转身要走。
我这时才叫住他,我说:「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他疑惑的「嗯?」了一声,回答我:「行啊,你说。」
周谦修是个很慷慨的人,在一起时他送我很多东西,我把那些东西全数交到杨钟辉的手里,让他代我转交给周谦修。
但是周谦修没有收,杨钟辉原封不动地又送还到我这里。
周谦修执意要见我。
也许他觉得我对他余情未了,他觉得我所有举动不过是在跟他闹情绪。
8
我约了他,本是约在晚上,但他当天下午便开车来了,那时我刚回到剧组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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