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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套的剧情,摇晃不定的镜头,尴尬的演技,有穿帮的场景选址。
渐渐的,她头越垂越低,越垂越无力,眼皮上下打架,三拳过去二脚回来,两边吧唧一下,就彻底合上了,人还保持着老头江边垂钓的姿势。
过了两三分钟。
陈戈峰转过脸,见她睡着,拿了床头的遥控器关了电视机。穿上假肢,下床,手扶着墙走到她床前。
一手环过她的后背,一手放在她腿弯,把人抬起来,再放平,让她躺好。
中途,何娣半梦半醒之间,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瞧见他的脸,近在咫尺,迷蒙地喃喃:“你…又抱我干嘛…你是不是舍不得我…我要走了……”
不知不觉间,她好似已经习惯了他所有的温柔,和超出寻常关系的身体接触,却还不明不白地犯糊涂,以为他心上有人,而对她的好,只是朋友间的好,就像张四会给他穿鞋一样的那种好。
陈戈峰替她盖好薄被,轻轻地:“嗯。 ”
何娣闭上疲倦的眼睛:“哦…放心,我会常常来看望你的,放心。”
陈戈峰低着黑深的眸,没有说话。直到她陷入睡梦,呼吸变得平稳。
他才动了动垂在身侧的手,并缓缓地抬了起来。移到她的脸前,虚停了一会儿,中指的指腹才慎重地落在她白皙的额头,一路下滑,到眉心,鼻梁,人中,唇。
半晌,他手收回去,深深地,深深地吸进一口气,退了两步,把自己摔回了床板上。
挂在墙上的钟表一格一格跳着脚步,挪动时间轴。
他合上双眼,如愿以偿地进入了一个有她存在的梦境。
梦里,漫天飞舞的烟花下,他捧着她的脸,在她干净清澈的眼里看见了对他的爱意,浓烈又直白,不可思议得宛如一个神迹。
于是,他拇指抚过她的唇,只一遍,就没法忍受。
取而代之是他的唇,直直地吻了上去,唇心柔软,鼻尖相抵,呼吸湿热。
美好得让人浑身无力,腿脚都软下去,心脏却发了疯得在跳,一声一声,牵得身体里每一根神经战栗不已。
疯狂。
比飙车更让人疯狂,迷醉。
——
六月二十日,黄历上说,宜远行,宜搬家。
何娣起了个大早,搬个小板凳,坐在床边,勤快地收拾杂物,衣服,打包行李。
张四去办理出院手续,不见人影。何子坐在一张高点的椅子上,撸起袖子,满头大汗地收拾大件行李。
本来他们的出租屋离这里也近,按医生预测何娣的耳朵也不用长久住院,所以他们来时就没多带行李,没十分钟,东西就都收完了。
今天尤其热,何子一身大汗,瘫软在椅子上,猛灌水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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