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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娣拖着沉重的眼皮,一抽一搐,即将也要进入到另一个世界。
悬吊着她最后一丝的清醒的就是身边的人,温热柔软的唇细密吻着她的侧脸,很慢很慢,像虔诚地在擦拭珍宝。
从雪白颌骨往下,吻到她的肩头,何娣吊在房梁骨的线就彻底断了。
她伸出手去挡他的嘴,手心反被湿热的舌尖轻舔顶刺。
何娣手捂紧了些,也不管他舔不舔了,迷迷糊糊说:“老陈,我好想睡觉…但是,我好像不能睡这里,我怕我睡着了,你就对我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何娣:“我想换个地方。”
陈戈峰:“别的地方没有床。”
他特意交代,订只有一张床的别墅,居心不良,狼子野心…
何娣眼皮打架,阻他嘴的手渐渐没了力,掉下来,心有不安:“我真好困,我睡了啊,你不准趁我没有意识做怀上,那是流氓行为,你是君子,陈戈峰。”
他没说话,像是答应。等她合上眼睛,呼吸平稳下来,再把她放平在床上,把薄毯盖过她肩头。
半梦半醒间,她嘟嘟囔囔继续嘱咐说:“别…做坏事…”
他躺下,和她面对面,手抱着她,像抱着一个婴儿把她抱着怀中,与梦里的她作对,气音哄说,
“就做坏事。”
“把你扒光。”
52. 一物 抖s?
清晨的朝阳洒入屋内, 何娣在一阵清越的手机铃声中缓缓醒转过来。
铃声不断从她枕头下传来,她紧皱眉间,懵懵地拖了好一会儿, 才伸手去枕头下面摸手机。
身后环着她的人似乎比她睡得更沉,铃声响他没反应,她动动身体,他也和死人一般,缠在她腰间的手臂像盘踞百年的树根,坚硬得岿然不动。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她睡着后, 这个人是去打了游戏还是出去捉了鬼,看这架势要把床睡穿也不打算醒。
何娣眼睛半阖,拇指往左一抹, 接通电话,手机放在耳朵上,口齿不清地打招呼:“喂……谁啊。”
“姐,今天出不出来, 秦时他们整了乐队,在南城中心广场这边有个小型演出, 来不来玩?”
来电话的是张四, 电话里说的秦时是他们的高中同学。
具体点说,是何娣的同班同学, 从前他们关系铁, 常常厮混在一块, 秦时跟他们一样, 成绩垫底,不学无术,就算努力了也不是学习那块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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