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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死量好吧。我嘴里已经开始咸了。】
真正品尝到这碗面的何娣也着实是被自己的垃圾厨艺咸到了。呲牙咧嘴,大口大口咕噜水干完了一大碗面。
她和粉丝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就关了直播,抱着零食去守陈戈峰的比赛。
每晚凌晨三点开始,结束时间一般是第二天的早晨七点。
彼时,时针已经转钟。电视机里的汽车频道,放的内容都是直播。
何娣瞪着疲惫的眼睛,看完了主办方比老婆婆的裹脚布还长的开场词,之后是一系列的汽车品牌宣传片,和本季赛事精彩片段回放,外加各种正能量传递和鸡汤灌溉。
原来他们外国人也整这套。何娣趴在沙发上,马上要睡过去。
最关键的一环来了,颁奖部分。
何娣拽了个枕头,垫在脖子和下巴的下面,提了不少神去看。
结果看了一整段下来,也只看见几个穿红蓝黑赛车服的获奖车手,maybe还有几位穿着火辣性感的车模小姐姐。
一直也没看见老陈。
这其实也不是一次没看见他了,从她发现这个频道的第一天,到现在四天了,明明是一场赛事,她却偏巧一次也没瞄到他。
兴许,不是她的原因,是摄像师的缘故,或者别的什么。
赛车场是赛车手的天下,舞台是表演者的天下。
那个地方,那个能站在大家面前的地方,或许,早就没有他的位置了。
何娣心里一酸,枕面抵到她眼尾的部分晕开一小块浓色。
她看见那个身穿小礼服的漂亮小姐姐把金牌挂在一个年轻男子的脖子上。
一样的赛车服,一样的意气风发,但都不是他了。
何娣挨到节目结束,一个驴打滚翻起身,快步走到一楼的储物柜里,翻翻找找好半天,找出几把小刻刀,记号笔,木头,磨砂纸…
她就这电视机的亮光,在脑袋里重拟了一遍刚刚那枚金牌的样式。
手上刷刷刷就开始动起来了。农村的孩子别的可能不通,但说起做手工,那真是个顶个的练家子。
雕刻,剪纸,写毛笔,摸鱼抓鸟。
约莫半个多小时,何娣完成了木奖牌的雕刻,打磨,穿孔,穿绳等等各种环节。
她困得不行,在入睡前一秒。她想的还是,怎么就突然就开始刻木头了…我为啥要刻来着,我这是在哪,客厅吧,哎呀都忘了…好困好困,不行了。
想着这些种种,何娣也下意识把木奖牌往脖子上一套,两眼一闭,去了另一个世界。
夜更静了,道路的灯也全熄灭。陈戈峰提前一天回来,推开门,走到客厅看见的就是这样混乱古怪的一幕。
沙发下的地毯上都是木屑,矮木桌上放了三把刻刀。她带着用红丝巾做的项链,昏头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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