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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他在浴房里答应了那男人“抱着入睡”的要求呢?
罢了罢了,既然答应的事情,那么就要做到。不过就是抱一下,又不会少几两肉掉几滴血。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慢慢地调转身子,也不敢看男人的表情,两眼一闭,钻入了男人的怀抱。
唔,好暖。
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个登徒子只是轻轻地环着他,并没有更多的举动。
埋在男人胸前的季软,只能听到耳边传来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还有男人绵延规律的呼吸。
慢慢的,困意侵袭,他沉入了梦境。
一夜安眠。
这一觉季软睡得十分的安稳,甚至连梦都没做,就到了天亮。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的面纱之上,他嘤咛一声,悠悠地醒来。
咦,那人呢?
身边空荡荡的,没了那人的身影。
季软有些恍惚。
昨夜一夜安眠,他只记得男人有力的手臂环着他,两人呼吸在空间交缠,就连起伏节拍都慢慢地归为了一致。
他原本以为……睁开眼时会第一眼见到那个男人。
摇摇头,他将这荒诞的想法从脑中赶走,起身去洗漱。
刚刚洗漱好准备用饭,秦遂就回来了。
季软看着外出而归的男人,有些惊讶。
“你这穿的什么?”
不再是锦衣华服,而是样式简单的灰色长衫,腰间挂了一枚玉佩,看上去简洁而朴素。
尽管如此,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卓然气度仍是让人不容小觑。
“我找裁缝帮我做了新衣衫。”秦遂随口解释道,将手中提着其他衣物放在一旁。
“昨夜睡得好么?”他淡淡笑着,问向季软。
季软耳根一红:“不好。”
“哦?”秦遂挑起了眉毛。
这小东西后半夜小声地打起了呼呼,吵得他有些头疼,现下却说睡得“不好”?
“哪里不好了?是头枕着我的胳膊不好,还是腿搭在我腰上不好?”秦遂迈近一步,低笑着问道。
季软大窘,放下手中的碗筷就想溜回里屋:“你别信口雌黄,随意造谣!”
他才不会做出这种事呢!
“哈哈。”秦遂笑了起来,长手一伸就将季软给拖抱了回来,“是,我信口雌黄,是我着了梦魇,行么?”
“你……”
“季软,你在家么?”忽然,外面响起了脆生生的一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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