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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软见状,也坐在了她的身边。
吴婉柔难掩伤悲地开口:“小女子深夜啼哭,是因为......小女子要嫁人了。”
“嫁人?”季软仔细一看,果然见这年轻女子手上攥着一方红色的绸布,红底金纹,像是新娘子的盖头。
“是啊,嫁人......”
吴婉柔叹息,回眸只见季软面纱遮面,露出的一双眼睛不失关切地看着她,心中怅惘,呼出一口浊气:“不知,公子是否能听小女子诉苦......”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似是因为心中的愁苦无法排遣,吴婉柔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向他讲述了自己身上的遭遇。
原来,这吴婉柔年芳双八,出身商贾世家,家父是黎阳城大名鼎鼎的富商。眼瞅着已到了嫁娶的年纪,吴家便商量着为吴婉柔找一个好婆家。
好婆家倒是找到了,可是她的结婚对象......
“是‘新娘杀手’啊!”吴婉柔再也忍不住,嘤嘤嘤地哭开了。
全家人都瞒着她,只道婆家家大业大,是京城权倾一方的世家。
她一心认为自己找了好夫君,欢天喜地地坐上了轿子,在家仆的护卫下一路向京城赶去,却没料到行至半路,她忽然从家仆闲聊的口中得知了那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我要嫁的夫君是镇平侯!镇平侯公子你知道么,传闻他丑陋无比,心肠歹毒,之前送去的好些女子,最终都没能和他成婚,不然侯府夫人的位置,怎么可能轮到我的头上......”
吴婉柔哭得肝肠寸断,我见犹怜,绛红的袖口濡湿了一片。
季软有些手足无措:“姑娘,你别哭,那个什么侯来着的,说不定是个好人呢......”
好人?闻言,吴婉柔哭得更厉害了:“他若是个好人,他堂堂侯爷,怎会娶我这出身的女子?这里头一定是有什么蹊跷......我的身体也不好,要是去了那里,岂不是会命不久矣......”
说着,她就捂住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季软哑然,只觉得尴尬。
他也不懂什么出身,什么侯爷,他觉得这是离他十分遥远的事情。
他更没有安慰人的经验。
想了想,他从随身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从中拿出一块糖,递到了吴婉柔面前。
“姑娘,这是我在附近村里买的,你要不吃一颗,心情便能好些......”
吴婉柔看了过来,只见季软一双明目,美得惊人,她感激地接过:“多谢公子能听我发牢骚......不知公子叫什
么名字?又在哪里生活?”
一边问着,她一边偷偷打量着季软。
季软不疑有他:“姑娘叫我季软就好。我正要往京城的千植堂去呢......”
“在那!”
“我看到了!”
蓦地,一阵嘈杂的高暍由远及近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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