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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还醉着,醉得抛却理智。他甚至想:就算南柯一梦,就算梦醒一场空……
沉重的头颅经不起强烈的刺激,心脏一阵收缩,电流窜过全身,一直麻到指尖、窜上头皮。
男人锁住他,一点不放开、空气中充斥着斐子瑜的味道,密不透风地包裹他、蚕食他,就连氧气也被排除在外。
上颚被舌尖轻巧地划过,带起强烈的应激,他在濒死之际以此续命。窒息时眼前的彩色麻点也染上爱.欲,他恍惚着想一个人的名字:
斐子瑜。
92.“预备的喜酒”
虞欢被斐子瑜牵引着走进人群。好几束视线瞬间投过来,或正大光明或窥探隐晦。
他没再怯场,甚至没能敏感地察觉到这些眼神。斐子瑜像马戏团的魔术师,强大而神秘,施了一个小咒语。
他的眼里便只有斐子瑜。
世界被划分得很清晰:斐子瑜和别的什么事。
他被亲红的唇瓣瞒不住事,事情的走向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就连虞欢自己都没想到。
哦,斐子瑜除外。
他好像把每个人都耍了一道,这个心机的商人,蔫儿坏蔫儿坏的。
卡座还留了一瓶轩尼诗李察没开,被单独装在水晶盒里推出来,酒保小心翼翼,隔开熙攘的人群,送到两人前面,像待字闺中等待挑选的黄花大闺女。
他没忍住笑出声。
斐子瑜问他为什么笑。
他说:“你第一次这么干的时候,我在心里骂你‘人傻钱多’。”
然后他又问:“那这次,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虞欢认真思索,“我在想……这是真的吗?会不会是黄粱梦一场?”
“不会。”
“哦。那就不会。”喝醉酒的虞欢很好哄,对斐子瑜抱有极高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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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斐子瑜手把手牵着开酒这事儿,他熟。
他们一起开了这瓶。
这次来的人很齐,几乎是南城所有上层家族的同龄小辈,斐子瑜没打算藏着掖着,或者说从一开始就预谋算计好了。
他扣着自牵上就再没放下过的手,“他叫虞欢。虞姬的虞,欢愉的欢。从今往后,是我的爱人了。”
“今天这酒,就当是预备的喜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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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欢揉着额头清醒,宿醉的倦怠和钝痛让他起身的瞬间立马躺倒。
动静惊动了身边沉睡的斐子瑜,男人长臂一捞,他就又回到了对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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