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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政苦着一张脸,犹豫再三只含糊道:“殿下底子浑厚, 虽是得了疫症, 但...只要医治数日,也可.....”
“痊愈?李大人, 这话说来, 你自己可信?”静和面上云淡风轻,目光落在李政的面上。
长公主虽平日里温和, 但这视线却盯着李政心虚,一时间额头生汗,不知该如何回话。
“病如肺腑, 若无对症药方,不出一月,便会如街上随处可见的尸身一般,病死姜城,李大人,静和懂些医术,你无需瞒我。”
李政手一颤,忙跪倒在地:“殿下放心!李政就是穷尽药术,也定会研出药方,殿下眼下只需安心养病,莫要胡思乱想才是!”
静和抿了抿唇,眼眸轻颤也未在反驳他,转而道:“搬去药庄。”
话刚落地,掀帘而来的孔冶想也不想便立时否道:“你想也别想,那样的地方,你怎可去!就在这处,李政!还不去配药!”
盛怒之下的孔冶,李政也有些胆颤,闻声忙下去安排。
静和抬手便落下帘帐,将孔冶隔绝在帘帐外:“三丈,将军请离静和三丈远。”
纱帐之下,少女身姿纤弱,不过三四日的功夫,静和已叫这病症折磨的受了一圈,远远瞧着,都透着这股脆弱堪折的羸弱。
“静和!”孔冶上前便要掀开帘帐。
静和却断然打断道:“将军,如今姜城唯有你可主持大任,你若病下,要如今置于是水深火热的姜城百姓如何?如今静和身染重病,与一般患者无异,姜城的医士都在药庄,尤其李政,他已为疫症医治中不可或缺,难不成日日要周转与我和药庄之间?他折腾的起,我与姜城百姓却折腾不起了,孰是孰非,还需得将军好好思量。”
孔冶自知道她这话里头的意思,他手紧握成拳,一把又掀开了帘帐:“我已书信与圣上,不过一月,便会有人来此主持大任,你我是夫妻,生死当同穴,你要搬去药庄,我不拦着你,但我亦要与你同往!”
静和忙又往后退了退,睁大了眸子:“将军!”
孔冶见她虚弱至极,稍一用力纤弱玉颈便牵动的青筋暴起,太过瘦弱了,孔冶眸光中闪过一丝痛意。
抬手替她理了理及腰的墨发:“病了便病了,病了便治好,你莫怕!”
静和眸中闪过几分复杂道:“将军,你错了,静和不怕,静和来去皆有定数,生死皆有天定,我这命事菩萨的。”
孔冶定定的看着她忽然道:“你不怕,但我怕。”
静和哑然,她呶了呶又觉得无话可说,自那夜以后,将军便不再遮掩,他那直白的心思,恨不能捧到她跟前,让她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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