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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餐桌上少了个人。
江阿姨往楼上张望了好几眼,“二少爷怎么还没起来呀?要不我再去叫叫?”
顾山泽若无其事地吸下去一口热腾腾的汤,喝完,回味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说:“偶尔睡个懒觉而已,让他睡好了。”
江阿姨担忧说道:“他从不睡懒觉的,刚刚去叫他的时候,感觉说话病怏怏的,是不是真的病了啊?”
“江姨,他病了,我会不知道吗?”顾山泽含着丝意味深长的笑,“昨天不是能站起来了吗?他太高兴,不小心把自己累着了而已。”
“原来是这样,那我熬点汤给他补补,正好厨房有两只老母鸡。”
“我也得补补。”顾云泽插话。
顾山泽无情地瞪他一眼,“你不配,吃完饭,继续罚站!”
他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脸上顶着大大的黑眼圈,“顾山泽,你还是人吗?我已经站了整整一宿了,要不是我身体好,你现在都见不到我了。”
这倒是真的,早上江阿姨起早,一开门看见院子里站着个人,差点把魂儿吓没了。
顾山泽还是没有消气,“体罚是最轻的,这个假期,别想找我拿一分零花钱!”
听到“零花钱”三个字,顾云泽刷地脸白了,“哥!”
他很穷,家里给他的生活费刚好只够生活,他那些酷酷的衣服鞋子耳机游戏机,全是哥哥买的。他连忙放软态度,“知道了知道了,只要能让您高兴,我永生永世罚站都可以,但是零花钱——”
顾山泽连看都懒得看他。
他委屈着脸,不情不愿地认命了。
吃完早饭,顾山泽回到楼上,沈冰洲蒙着脑袋睡觉,没有丝毫要起床的迹象。
他在床边坐下,掀开被子一角,“洲洲。”
沈冰洲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老公。”
顾山泽忍不住勾起唇角,“差不多该起来了,不是说要我牵你去外面散步吗?今天阳光挺好的。”
沈冰洲实在累坏了,好不容易瘫痪好了,又陷入了新一轮其他性质的瘫痪。
他的下唇微微发红,昨夜过度留下的罪证。
他轻轻张开唇,“老公,我起不来。”
顾山泽在他脸颊上掐了掐,“我抱你起来。”
他配合地伸出手,让顾山泽拉起来,顾山泽扶着他的背,帮他穿衣服。
他瘫在顾山泽身上,任由拉扯着手脚穿上衣裤,嘴里软绵绵地喊:“老公。”
“干嘛?”
“老公。”
“到底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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