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沈暮经不住逗,整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门外走廊上脚步声和交谈声近在咫尺,门内沈暮被迟野半压在床上,身上尽是被欺负的痕迹。
不安慢慢蔓延,沈暮难受地动了动,试探地开口,“阿野,外面还有人。”
“这是害羞了?”迟野目光新奇地看向沈暮,张张嘴语气里尽是调侃,“沈暮,你当初费尽心思挤走陈深爬上我床的时候可不像现在一样羞涩。”
沈暮把头低得更低,然后慢吞吞低退出迟野的禁锢,一个人强撑着来到浴室。
冰冷的水顺着淋浴倾盆而下,沈暮的疲惫得连手指都不想再动一下。
胡乱地收拾完一身狼藉,沈暮再回到房间时迟野已经离开了,没有纸条,没有离开前的叮嘱,如果不适房间里还存着甜腻的味道,沈暮都要觉得那是他经年痴心妄想后的梦境。
房间的时钟敲响了十二下,沈暮的生日就在这一场如梦一样飘渺的情事里度过,他麻木地切下一小块蛋糕,虔诚地对着一小块烛光许愿。
生日快乐,祝所愿皆修成正果。
这个愿望沈暮从遇到迟野的第一眼起就年年许下,但是只有十八岁那年的盛夏,是他距离梦想成真最进的那一年。
沈暮嘴角扯出一丝苦笑,扭头看向手机里一张模糊的背影照片陷入回忆。
沈暮第一次遇到迟野的时候,是他刚来怀远高中的第一年。
沈暮年少时长相秀气又温柔,经常被同班的淘气包赌在里学校只有一个过道之隔的巷子里,他们把他的眼镜踩碎,把他书包里的东西扔进水坑里,甚至对着周围的同学大喊,“这是高一三班的沈暮,说话娘娘腔还只会抹眼泪。”
十五六岁的孩子又叛逆又残酷,沈暮被他们欺负得不敢上学,只好一个人背着书包在学校门口的人行道上游荡。
冬日室外的温度太冷,沈暮摸着口袋里三个硬币,在心里考虑着是买个热豆浆然后步行回家,还是再正好趁着感冒请假好躲过那看不到尽头的侮辱。
“喂,你是怀远的学生吧?”正犹豫间,一个清冷的声音自背后响起叫住了沈暮,“刚高一就逃课,不怕老师找家长么?”
他的家长又不管他。
沈暮正准备反驳,却措不及防地对上那人黝黑深邃的眸子,仿佛就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少年身上的刺一下子消失不见,“我......我不敢回去。”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