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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雨摇摇头,忽然发现只是短短一个综艺的时间,好像周围的每一个人都不一样了。
......
医院的走廊昂长幽暗,沈暮拎着保鲜盒穿过亮着绿色应急灯的走廊,终于在最后一件病房们前停下。
房门上的窗户透着光亮。
沈暮踮起脚,房间里的一切都一览无余。
迟野面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他手上似乎挂着点滴,病床的周围还连着一堆“滴滴”的仪器。
“阿野。”
沈暮颤抖着嘴唇轻轻念叨着那人的名字,他双手抚摸着房门上的颗粒,却怎么也不敢推开。
“怎么不进去?”
阴魂不散的声音又在沈暮耳边响起,他不用转头就知道一定是迟建国。
“我进不进去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
沈暮语气冷漠,左右那人已经铁了心想要拆散他们,那他不如表现强势一点。
“我猜,你在怕。”
任建国倒是也没有任何准备进去的意思,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站着。
一瞬间,气氛剑拔弩张起来。
“你在怕我把那个秘密说出去,然后迟野就会马上离你而去,甚至连让你留在他身边做炮友的机会都不会给。”
提起那个秘密,沈暮眼神暗淡了一下,而后又恢复清明。
“任建国,那件事我从来没有怕过。”沈暮推开房门,“一直以来,怕的不应该都是你们么?”
病房门一开一合,那个恐怖的中年人终于被沈暮扔在了门外。
他靠在门上喘了很久,才小心翼翼地透过玻璃看向门外。、
终于走了。
沈暮长出一口气,反锁上病房的门来到迟野床边。
“阿野,我来看看你。”
沈暮的第一句话刚说完,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今天发生的所有事都实在太过惊心动魄,以至于让沈暮都忘记了害怕。
“我今天遇到了一个人,他好凶啊。”沈暮把脸颊贴在迟野没有打针的手上,“我当时真的特别特别害怕再也进不到你了。”
“还有,电梯里好黑,我以为我们两个会一起死在那里......”
大概是终于回到迟野身边,沈暮心里仿佛又说不清的委屈。
他全然不在意那人会不会听到,只是一味地述说着自己根本不敢当着迟野面说出口的委屈。
“暮暮,别哭了好不好?”
耳边忽然传来迟野虚弱的声音,他似乎没有什么力气,说起话来都有些有气无力。
“你这样哭,我会很难过。”
很难过,而且又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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