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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建国的声音自一片噪音中响起,带着独属于他的那份不可一世。
“你手里所有关于沈暮的黑料,我都买下来。”
“可是迟总,沈暮现在可是小迟总的恋人。”董雨的声音自话筒中响起,带着几分迟疑,“您这样做,小迟总会生气的。”
“他生气又怎么样?一个定了婚的人还在外面沾花惹草的,成何体统!”
迟建国的声音愈加愤怒起来,“找一个良家孩子也就算了,偏偏把一块烂抹布当做圣旨供着!”
后面的话,沈暮已经不敢在听下去。
一阵阵耳鸣不停折磨着沈暮脆弱的神经,他绝望地捂住耳朵,情绪激动地抢过程耳手中的录音笔扔在地上。
脆弱的塑料在沈暮面前碎成几片,就像被迟野伤透了的心。
那人和陈深早就订婚了,怪不得上次在颁奖典礼上重逢陈深会那样自来熟。
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沈暮又算什么?
真的就像迟建国说的那样,是一块没有任何人要的破抹布么?
沈暮吹下眸子。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
他不想在程耳面前流泪,他现在也根本流不出眼泪。
“程耳,这就是你想给我看的?”
沉默许久,沈暮终于问他,他转过身脚下几乎没有停留。
“若是就这些,你根本说服不了我。”
瘦削背影渐渐远去,程耳收回目光眼神里的光明灭不定。
他原以为沈暮会是一朵温室里的花,稍加刺激就会崩溃成为他的傀儡。
却不想,那人原是一个比他还坚韧的人。
迟野那浑蛋配不上的。
第一次,程耳对自己的敌人产生了同情。
......
沈暮摇摇晃晃从医院里出来,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
恍惚间打开车门,沈暮在后座上和司机对视良久才犹豫着爆出一个地名。
“到城郊公寓,越快越好。”
司机是一个中年大叔,他见沈暮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立马露出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
“呦,这是失恋了?”大叔把着方向盘,显然把自己当做过来人,“年轻人嘛,失恋就失恋喽,下一个更乖。况且小伙子你长得不差,肯定有不少女孩子追。”
“希望吧......”
沈暮恍惚着回复了司机的话,转头对着窗外不停倒退的景物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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