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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照片里的大哥哥么?”
小女孩似乎不想这么快就放过沈暮,她乖巧地坐在沈暮的身边,小大人一样地问,“他是做了什么错事么,大哥哥才不理他。”
“没有。”
回答了这个问题,沈暮的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巨石,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声音不那么颤抖。
“是我做了错事,我不该......”
鼻腔里的酸涩样沈暮再也说不出话来。
一直以来,从来不是他欺迟野眼盲,也不是迟野做了错事他才去惩罚那人。
从来都是他沈暮心盲,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地爱上那个根本不值得他爱的人。
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拍拍女孩的头露出笑容,“你还小,有些道理不还不懂。”
“我怎么不懂?”小女孩不满地赌气嘴,“我只知道做错了就要道歉,伤害了别人就要补救,如果自己被伤害了那就要及时止损......”
小姑娘还在摇头晃脑地说着,沈暮却因为他的话陷入沉默。
被伤害了就要及时止损么?
可是他现在还有损失可以防止的么?
沈暮没有说话,小女孩只觉得自己说的话越来越有道理,她摇头晃脑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塞进沈暮手里。
那是一个布制的小红包,里面摸着似乎塞着几个硬币。
红包的上面用金色的丝线勾着一只可爱的小兔子,针脚别别扭扭的一看就是一个手生的人缝制的。
“这是......”
沈暮有些疑惑地看向女孩,这是辽安的一个习俗。
过本命年的时候,最好有一个亲人给他缝制一个秀着自己生肖的红包,然后装上崭新的硬币在二十九这天的晚上放在枕头底下,这样可保一年不会遇到厄运。
沈暮十二岁那年的红包是母亲一针一线缝给他的,二十四岁的今年他本来对这件事不抱希望,却不想有一个人却做给他了。
“照片上那个大哥哥给我的,可是他早就走了。”
小女孩随口回答,“那个大哥哥还说,你若是不喜欢除夕扔掉就好,但是二十九那天一定要放在枕头下面。”
迟野他,到底想做什么?
沈暮抚摸着红包上那些歪歪扭扭的针脚,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他惯是一个心软的人,如果那人就一直这么一意孤行地错下去,他或许还有办法说服自己以后再也不和迟野有任何的交集。
不就是尝试着忍痛割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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