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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默契,独属于他们两个人。
“行了公司里还有事,我得走了。”沈景希站起身拍拍迟野的肩膀,他实在没法在病房里再待下去,毕竟在说多了他们两个人可能真的会控制不住到泪崩。
“忙去吧,”迟野除了点头便在没有任何动作,“尘埃落定了,请你和念安来家里吃饭。”
他说的是家,而不是哪里的房子。
“好。”沈景希也倒没有再说什么,他站起身便出了病房。
上午十点多的阳光正好,沈暮一个人呢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去处。
他叹了口气知识呆呆地看着人群在自己面前渐行渐远。
他这是怎么了,沈暮忍不住问自己,听了迟野的那些话他应该高兴才对啊,为什么反而越来越沉默起来了?
大概是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沈暮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沉甸甸地怎么都不舒坦。
他叹了口气,身边却不知不觉地做了一个人。
起初,沈暮只当他是一个路人却不想一支烟伸在沈暮眼前,“没火了,借个火可以么?”
“抱歉,没有。”
沈暮沉默地开头,直到现在他终于意识到那个声音似乎太熟悉了一点,于是转过头诧异地看向程耳。
“你怎么来了,陈深呢?”
“他被迟建国的人带走了。”程耳倒是没有隐瞒,他转头看了一眼然后把没有点燃的烟叼在嘴里。
“他刚刚应该是去找迟野了,不过看起来应该是被你们挡在门外了。”
“是被我。”沈暮低沉着声音纠正,“陈深他没有看到迟野。”
“我猜到了。”
程耳似乎也有自己的心事,他补充了一句然后两人又陷入熟悉的沉默。
四月的暖风吹在两人的身上,他们额前的刘海随着他们的动作不停飞舞。
沈暮眯着眼,忽然间不管不顾地说了句,“程耳,要不你到陈深走吧,去哪里都可以,离开迟氏就好。”
“我也想啊,只是现在看起来似乎不太行。”
似乎是说到了程耳心底最难过的部分,他叹了口气然后忍不住说出堵在他心口里的话。
“陈深他不会跟我离开的,”程耳总是带着笑的脸上第一次露出无奈,“他说了他前半生都在为了一个虚名筹谋,他现在离开就等于什么都放弃了。”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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