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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郭素说话时已走近身前。他表现得沉稳,秦风海看向他,心中更加生气,不悦于他既然听说了,竟还能如此平静。
语气便也带了些许责怪:“你还当这是小事不成?”
“自然不是小事。祖父,此事我会处理的。”
他语气坚定。秦风海渐渐冷静了下来,将信将疑道:“你能怎么处理?”
“信表哥就好了。”窦瑜从祖父手上拿过剑,摸着剑柄上镶嵌的宝石,打量几眼后失笑道,“这剑您是从哪儿翻出来的?”
她们秦家家产丰厚,金银贵重之物众多,连宝剑都这般华贵。
秦风海当时气急非常,他又不会武,这剑也是做装饰之用的。不过剑身虽过于华丽了,确实也削铁如泥,锋利异常。
窦瑜抬头时又看到郭素衣袖和前襟都带着水痕,奇怪地上前来问:“表哥,你的袖子怎么都湿了?”
郭素先是垂眸望她,又抬手摸了一下湿透的袖口,不在意道:“不小心打翻了水盆。”
70. 处理 问:“死了?怎么死的?”……
路上自然不会凭空掉下什么水盆。而若是在军营中打翻的, 他事务繁忙时会宿在那边,也并非无洁净衣裳可换,不至于穿着湿衣便回来了。
郭素自知自己这句话错漏百出。
窦瑜倒也没有深究, 探手去摸他袖口时, 无意间轻轻一扯, 又见他手腕下端红了一小片, 还微微蹭破了皮。
“怎么还受伤了?”她惊道。
出去一趟,又是湿了衣裳, 又是擦伤了手腕。是去与人打架了不成?
应当是把江勤书按入水里的时候在缸边蹭到了, 算不上痛,这点小伤又何须抹药。郭素听到阿瑜软声关切, 萦绕于心的戾气却渐渐消散了, 和缓说:“外面的那些话, 你别怕。”
窦瑜一哂, 乐观道:“不过是些不大好听的传言,我信表哥会处理好的。”
又抬手推着他,说不急着处理江家的事,先去将衣裳换了, 伤处抹了药, 再来说别的。
她把祖父的剑也顺手提走了。
秦风海见事关自己的名声,孙女也不急不躁, 竟只关心旁人身上那点不痛不痒的小伤, 气呼呼地回了自己的院子生闷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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