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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素察觉到她又在流泪了,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将她抱到床边坐着,蹲下来给她擦泪。
窦瑜问他:“之前我被禁足,又忽然提前被放了出来。是不是因为你?”
窦益在她被放出来之后对她的态度依然恶劣,也不愿承她的谢意,当时她没有细想,如今再看,以两人那时的关系他绝非会想到用军功换她出来。思来想去,只有面前的人会尽力帮她。
“是。”郭素决心再不瞒她,坦诚道。
除此之外,他还告诉了她与此事相关的另外一桩隐情:“你当时被禁足的罪名是烧了窦家祠堂,其实派人混进窦家悄悄烧掉祠堂的主使是霍琢,他趁你被罚跪,栽赃嫁祸于你。因为霍琢恨我,连带着也恨上了你,你又请文娥太妃出山为我母亲求情。是我连累了你。”
窦瑜起先还不解,她从没有得罪过霍琢,甚至与霍柔还有过几次交集,谢述的母亲那时已经去世,她求情也只不过能予她身后几分体面。但想起霍琢那时刚失去姐姐,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怕是满心都只想报复站在谢述这一边的人。
“那霍琢现在……”
“他自杀了。在杀了苏青之后。”霍琢手段阴狠,做下无数错事,若他活着,郭素定会找他一一清算。人死如灯灭,之前的仇怨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霍琢这几年一直活在仇恨之中,因为仇恨,连自己的恩师都被他亲手害死了。终于为唯一的亲人报了仇,他也就选择了解脱。
郭素将脸埋在窦瑜肩头。
窦瑜整颗心软软的,那一点残留的气也消散得无影无踪,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和脖颈,温存地滑动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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