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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够逃过以貌取人,所以有第一形象十分重要的说法,在古代长得丑的人甚至不能当官,钟馗本是状元之才,但是殿试时因为相貌不过关而被刷了下去,一怒之下撞在皇帝金殿的柱子上,哪怕凤雏庞统也曾因为长得丑处处碰壁,苏执自然不例外。
那是穿着宽大僧衣形容枯槁的老僧,而不是青春靓丽胸部还大的美少女,再加上地处偏僻的寺庙当中,而不是广场热闹的奶菜店,苏执没有心思闲谈,只想一走了之。
老僧似乎没有发现苏执尴尬的表情,颤颤巍巍的手从袖子里掏出一颗金色珠子。
苏执看到那颗金色珠子双眼收缩,他被吸引住了。不是因为珠子是金色的,很有可能是黄金,除开黄金的价格和黄金的工业用途之外,他一直对黄金不感冒,他没有办法欣赏那些金戒指、金手指和大金链子,还不如塑料小人,而他也不贪财,但是那颗金色珠子仿佛有一股奇异的魔力深深地吸引着他。
苏执本就心大,当初面对小青突兀地出现在他的书房都可以置之不理,主要也是考虑到他离开时她还在奶茶店,能够赶在脚步那么快的他回家前出现在他的家中,想来想去只有幻象这种可能性,此时硬生生止住离开的步伐。
苏执没有伸手去拿那颗金色珠子,在搞清楚事情原委之前他都不会碰,只是问道:“你刚刚说‘您终于回来了’,那是什么意思?”
“我忘记了。”老僧恍然大悟,“您已经转世重生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苏执安静地等待老僧继续说下来。
“行者许仙。”老僧转向那个塑像,“法海禅师座下大弟子,原是一家药铺学徒,上山采药时遇到法海禅师,从此追随法海禅师修行。他不剃度,不吃斋……”
“当了和尚还能不吃斋吗?”苏执好笑说,尽管不久之前还和小青口口声声行者刚刚好,不禁酒肉。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老僧说。
“我知道这句。后面还有一句你没有说。”苏执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世人若学我,如同进魔道。”
“世人是世人,行者是行者。”老僧头也不回。
苏执想了想,他理解老僧的意思了,世人是普通人,酒肉穿肠过自然不行,因为那就是他们为了吃酒喝肉的借口,但是行者可以,他不是世人不是一般人,正如那些济颠和尚,戒律也讲开遮持犯。
“你继续。”苏执没有继续纠缠。
“他嫉恶如仇,他杀伐果断,敢作敢为,云游四海,一路降妖除魔,护持众人。”老僧说,“大家尊他许仙禅师,他说他只是一个行者。”
“他很厉害吗?”苏执说。
“怒目金刚。”老僧睁开眼睛。
“那应该蛮厉害吧。”苏执说,“既然如此,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过他的名号。”
“善战者无赫赫之功。”老僧说,“他不是总要等到妖魔害人再出手。”
“但若是妖魔还没有害人,你凭什么认为它会害人镇压他?”
“害人之心。”
苏执张了张嘴,没有抬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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