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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面色绝望，缓了缓，似乎下定了决心，说：“行，拿我自己想办法。”

男子微愣，说：“你想怎么样，偷临默珠？”

女子冷笑：“用不着你管。”

正合廖水明的意，他正愁不知道珠子在哪里。

两人不欢而散，廖水明悄悄跟上女人。女人喊来丫鬟推轮椅，来了祠堂，女人死死的盯着灵牌中间的临默珠，朝着灵牌拜了几拜。

女人拜完就走了，并没有要拿珠子的意思。

廖水明眯了眯眼，临默珠这么珍贵，怎么可能随处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想来事情还得从长计议。

天色不早，廖水明怀着心思回了暂住的小院，正好碰上谢白柏。

谢白柏轻笑，眼中好似有光，他看向廖水明，说：“跑哪里去了？”

廖水明忍不住跟着他最爱的人笑起来，说：“头晕出去逛了逛。”

谢白柏挑了挑眉，说：“现在怎么样？你懂乐理吗”

廖水明：“好多了，略懂。”

谢白柏左手一直背在身后，他左手伸出，是一只箫，他说：“张步生给我的，想问问你会吗？”

廖水明接过箫，抵在唇边，吹来起来。动听的声音通过孔洞出来，他吹的是一首压抑的曲子，听了莫名心脏有些难受。

廖水明挺鼻薄唇，皮肤比许多姑娘都要白上不少，墨发如丝。他举着箫，光是站在那，便是一道美景。

17

事实上，廖水明并不专心，他余光中看到谢白柏露出一个难以言说的表情，表情中带着点痴迷和陶醉，似是心动。

廖水明心知，谢白柏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表情的，能让他做出来，绝对是因为如梦境的原因。

意料之中，谢白柏轻声开口说：“赫清，你无去处了，以后便跟着我吧。”

如梦境的作用，这是重要桥段，身体不受控制说出这些话。

廖水明感觉自己身体脱离了掌控，他听到自己缓缓开口说：“跟着你？”

接下来的对话就和话剧一般，他们两个变成了观众，静静地看着事件的发展。

张久生有些腼腆，似乎不好意思说一般，纠结片刻才说：“跟着我，做我的……男宠”

似乎是觉得有歧义，张久生又连忙道：“我不会与你怎样，只是你暂时没地方去，得给个名头留下。你若是不想，随时都可以走……”

赫清表面温和正气，轻笑：“如此那便多谢了。”赫清是什么人，自然没有任何真心可言。

身体一松，廖水明回神，身体恢复掌控了，他怔了怔。

谢白柏常淡定的脸色也了些许变化，他叹了口气说：“没想到他们居然是这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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