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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这回是真被这答案硬生生地气笑了,
“这宫里究竟是他做主还是朕做主?”
柱着额运了会儿气,秦昭到底还是有些气不过,于是把奏折一摔,直接起身,“走,摆驾长明宫,朕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悠闲!”
秦昭说着就要往外走去,陈言却站在原地犹犹豫豫地不肯前进。秦昭回头看了他一眼,想起了什么,又骂了他一句:
“你个不中用的,就缩着吧,迟早有一天变成个乌龟!”
陈言挠了挠头,嘿嘿笑了两下,终究没跟着前去。
春三月,到处鲜花开的都盛。
池清被带到长明宫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此时正坐在窗边小榻上抬头看着窗外的景致。
皇宫中的布局一向追求华美精致,特别这里还是皇帝的居所,周围的布景就更是讲究至极。
从窗边向外望去,假山林立,岩石高耸,一条蜿蜒而过的流水顺着那被工匠们一刀一刀雕刻出的精巧的弧度缓缓流淌,最后汇聚成一小片湖泊。
还未到荷花盛开的季节,可是工匠巧手,引来活泉暖水,细细浇灌,这才让本该在七月份才绽放的花朵即使在春三月也盛开地如此美丽夺目。
荷花亭亭玉立,或大或小的花苞上绽放出一片片淡粉浅黄,花瓣是粉的,花蕊是黄的,映衬着满池碧绿的荷叶,微风吹来,碧波红髓随风荡漾,花与叶的清香随风而动,一阵阵地吹拂过池清的鼻间。
长明宫内外都被人团团围住,没有一丝缝隙可供池清逃走,而池清也确实不能逃走。只要容薇还在秦昭手里一日,池清就永远也别想从秦昭手里脱身。
看着窗外明媚的景色,池清难得地有些心不在焉。按照秦昭昨晚的说法,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而按照一般思路,估计过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被秦昭那个疯子给拉上床。
想到自己未来可能遭遇到的事情,池清就恨不得把那个胆大包天到敢在自己底线上来回蹦迪的任务对象给塞回到娘胎重造。什么思想,一天天的脑子里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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