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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二十岁行冠礼后,一般都是由父亲或极其德高望重的长辈取字,以后便多以此相称。可容昱今年已经二十七岁了,秦昭却从没有听到过别人称呼他的字。
池清动作一滞,接着就像是没有停顿过一般,语气平淡道:“我没有字。我父亲去得早,家中长辈也都不在了,所以没有人给我取字。”
秦昭一噎,万万没想到是自己戳了池清这么多年的痛处,大概这些年没人敢问这个问题就是因为知道这些内情,只有自己这个一直被蒙在鼓里的瞎子聋子才不清楚。
“阿昱,你别难过,这样吧,我给你取一个好不好?我给你取,以后我们阿昱就也是有字的人了。”
池清定定地望着秦昭认真的双眼,半晌后才笑着点了点头,
“好。”
秦昭立刻就开心起来,将人往怀里又抱了抱,下巴抵在池清的侧脸,嘴唇翕动。
“那我可要好好想一想,这可是个大事。嗯……不如,就叫鹤归,如何?”
池清抬眼看他,“为何取这个?”
“因为,在我心里只有白鹤与你相称。而且,鹤有长寿之意,我希望你能平平安安,长命百岁。”秦昭顿了一顿,接着道,“至于那个归字……是希望你不论飞去多远,终究会回归到我身边。”
温热的胸膛抵着池清的后背,源源不断地给他传输着暖意。其实那毒早就被秦昭请了不知道多少个太医来确定是否完全清除,可他依旧喜欢这样抱着自己,用自己的体温来让他温暖,就好像冥冥之中察觉到了他的痛苦,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一点点笨拙地将关心融入到每一次的行动中。
池清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像是有什么想要破土而出一般,“我很喜欢,谢谢。”
“傻瓜,跟我说什么谢谢。”秦昭低头亲了他一口,责怪道,“不过,你既然说了,那我就不客气地问你要点别的。”
池清好奇道:“你想要什么?”
“我都给你取了字,那——你是不是也该为我取一个?有来有往嘛。你取的不管是什么我都要。”
秦昭将池清翻了个身,额头相抵,鼻尖相贴,那双蕴含着无限希冀的凤眸便直挺挺地照进了池清的眼中。
池清下意识地想要推脱,毕竟皇帝的字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取的。可是在又一次陷进那双流光溢彩的双眸后,池清终于缴械投降,“好,我给你取字。”
秦昭得到心中所愿,便一时片刻也忍不住,“现在就要,你快些想。”
池清无奈地闭了闭眼,搜刮着自己直到用时方恨少的古文储备,想要给他找出一个最美好的寓意来。
不知为何,想起秦昭,一句词便映入脑海,“芳与泽其杂糅兮,唯昭质其犹未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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