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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元化站在一边不耐烦了,他看了眼曾苍那副样子,啧了一声,“废物”嘴里胡乱骂了声,走了过去,就看见曾苍的脸色苍白,不过一个残废雄虫就能把他吓成这样,小门小户出来的雌虫就是这样。
“和这个雄虫接触婚约,我允许你回到粟家。”粟元化个子矮小,他不想抬头看薛凡和粟然只能微微抬起自己的下巴,看起来滑稽又搞笑。
粟然翻了个白眼“粟家主,你脑子还没痴呆吧,我受重伤被扔出去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给我说的。”
说着粟然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学着粟元化说话“把这个该死的雌虫给我扔出去,别让他的血沾到了我新买的地毯上。”
粟然说完自己也愣住了,他以为当年的事情他已经忘记得差不多了,没想到的是居然还记得这样清晰,甚至还能想到粟元化说话时候耸拉着眉眼好像看到什么脏东西的样子。
“既然已经被扔出来,就没有再回去的可能!”粟然觉得戚成双真是没有脑子,粟家的虫来劝自己,他真是打错了主意。
粟元化听见这句话黑着脸就扯着曾苍离开这个让他丢脸的地方,他身为雄虫能够这样说话已经算是屈尊了,没想到的是粟然这个杂种居然敢对他如此不尊敬。
他将怒火全都发在了曾苍的身上,将他的雌君直接扔在了车里面。
薛凡看了一眼站在另一边的白禹泉,他只冷眼看着,不说话。
薛凡打开了自家的栅栏门,粟然走在前面他的声音有些小,但是薛凡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我的雌兄,是那个时候对我最好的虫,他把雌兄嫁给了一个中等贵族,活活把我的雌兄打死了,我去求他救救雌兄,他拿着一张契约告诉我,一块地换一个雌虫,这是天底下最划得来的买卖。”
那个时候是粟然第一次知道原来雌虫的命就是这样的低贱。
薛凡知道过去的伤痕是很难抚平的,因为他经历过所以才懂得,但也只是懂得,无法感同身受。他能做的就是亲亲粟然的侧脸。
“真亲密啊。”白禹泉的声音响起来。
粟然抬起头看着这位和白麟修是一家出来的雌虫,他不像是白麟修那样看起来放荡不羁,很严肃,也很得体,难以想象这是白麟修嘴里那个疯狂的雌虫。
薛凡看向这位雌君,他是贵族场上面的名角,就算是白家倒了薛庆义也不敢对他怎么样。
“您好,好久不见。”薛凡和粟然朝他点点头。
白禹泉推开了栅栏门走了进去,他的手指抚摸过种在庭院的金海之花,浅黄的花瓣扫过他的手掌心。
“现在生活得不错?”他对着薛凡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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