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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凡低下头看着粟然,露出了笑容来,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没忍住又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光崽看着他们甜甜蜜蜜,只觉得悲痛,失去了一个可以混水摸鱼暴打主虫的机会。
希尔德躺在皇庭里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金黄色装饰,从小开始托托罗都在告诉他自己是多么的特别,在他自己看来,自己是注定要登上那个位置的。
可是,怎么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躺在这么不能动,一动内脏就开始剧烈地疼痛,嘴角的血液也开始往出溢。
他想起郁露那天提起的名字,景世炎,这个名字听着耳熟,可是实在是想不起来。
军功,他的军功,他不记得了,抢了那么多,谁会记得被抢的家伙。
“我的幼崽。”托托罗的声音传进来,希尔德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这些天他唯一想明白了一件事,他的好雄父,把他们这些兄弟都当成了一头畜生,在他们所有虫的面前都挂上饲料,等着他们去争,去夺,让他们打得头破血流。
他从来都没有看懂过自己这位雄父。
托托罗低头看着希尔德装睡的样子,真是个蠢幼崽,睡着了眼皮还会动,要是吃了这样的心脏,恐怕自己都会变得愚蠢。
他看着希尔德心里默默思索着刚刚戚成双的提议,自己的血脉去试药是不是成功率能够更大,现在戚成双需要的金钱越来越多,可是拿出来的药也越来越好。
托托罗不是没有尝试过跟踪戚成双,可是完全查不出来这个雄虫将药厂建设在了哪里,实验室也找不到,不过托托罗不在意这些,他是要药能够到达他的手上就行。
至于钱,现在是太平盛世不是吗?
夜晚,薛凡再一次面临了相同的问题,睡在哪里?
“我的毯子呢?”薛凡看着空空荡荡的衣柜下层。
粟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挪了挪身子“我让光崽给你扔了,快来上床。”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床铺。
薛凡恶向胆边生,直接扑了上去,按住了粟然的双手,低头看着他“我可是个雄虫!”
“我知道,怎么还非得强调一下?”粟然缩了缩手没缩回去,猛地抬起了头,两个虫的额头撞下巴,发出一声闷响。
薛凡只感觉自己的牙齿都要碎了,自己今天这个多灾多难的下巴,他捂着自己的下巴,痛呼出声了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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