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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然又看见了那边的一个巨大的蛋壳椅子,“那个椅子,以前白麟修喝醉了摔进去,半天爬不起来!”说着还发出了嘲笑的声音。
白麟修转过身摸了摸蛋壳椅子,“要是可以,真想永远都在那个时候。”
景世炎捡了很多幼崽回来,只有他是最不听话的一个,“你被他带回来的时候,我真是恨不得把你甩出去。”白麟修开口说道。
那个时候的白麟修恨不得景世炎将所有的目光都放在自己身上,结果却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崽子抢走了大部分的目光,嫉妒让他每天夜里抓心挠肺。
薛凡的目光被椅子背后那一排照片中的其中一张吸引住,年纪偏小的粟然脸上还贴着创可贴,侧着脸一副我超倔强的样子。
他的身后站着两个军雌,一个看起来像是年轻的白麟修,那副恼羞成怒的样子,两只手都抱住另一个军雌的手臂,就像是想要将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拉到自己的身上一样。
而另一个军雌,五官看起来颇为温和,黑色的头发柔顺地贴在他的侧脸,表情一脸的无奈,又想要去哄哄已经受伤的小幼崽,还得去关注另一个捣蛋鬼。
“这就是景世炎老师?”薛凡站在了照片下面。
粟然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在他的眼前这个照片就像是一幅幅马赛克,要不是薛凡提起来,他可能随随便便就将其略了过去。
薛凡见没有虫回答他的问题,伸出手轻轻的点了点相框,这个相框上面已经布满了灰尘。
伸手在照片上那个看起来还很稚嫩的小板栗的伤口上摸了摸。
世界意识疯狂震动了起来,连带着整个地面都开始不正常地晃动,放在桌子上的铜瓶倒在下去,里面的清水流满了整个桌面。
“地震了?”粟然第一反应就是拉住薛凡的手。
可是薛凡就像是没有什么反应一样,还是保持着手指触碰相片的样子。
“雪宝!”粟然大声地吼道。
薛凡猛地清醒过来,他紧紧地抓住粟然伸过来的手,手掌相贴的一瞬间,这不正常的晃动突然间停了下来。
相框上面的灰尘消失,这副相片又重新回到了他们的视线之中。
“怎么回事?”白麟修捂住脑袋晃了晃,只有桌面上的清水在告诉他刚才不是自己的幻觉。
“可能又掀开一点点世界的本来面目吧。”薛凡看着相片上粟然的伤口,撩起他的头发,额头现在已经是光洁无瑕的样子。
他点了点那处受伤过的地方。
“这些相片!”粟然看见薛凡身后的图,将这个整个虫塞进了薛凡的怀里,下巴搭在他的肩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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