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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处游荡了几十年后，我来到源源村，遇到了一群偏执的生儿疯子，救了几个女孩。然后我就留在这，本打算能帮一些孩子就帮一些，没想到这里成了鬼地，我就出不去了呗。”

槐西燕无声地哇哦一句，“兄弟，你可真了不起啊！”

布崔只觉得平平无奇，“没什么了不起的，只是路见不平而已。”

“那她们怎么这个样子了呢？”

军官皱着眉，按布崔的描述，这个村子里的厉鬼们应该是许多女童或女人才是，怎么现在全是一群小女孩？

布崔嘶了一声，表情一言难尽。

“自从源源村鬼地形成之后，这群孩子们原本的鬼王就一年比一年缩小，她们也跟着变小，最后就变成了这样。”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军官把疑惑的目光槐西燕，槐西燕摇头，她以前从来没接触到这种事情。槐西燕看向先恒，才接触鬼怪阴阳这些事半年多的先恒默默看向古月葳。

古月葳：“......好巧，这个东西我也完全不了解呢。”

我才来你们世界多久啊，你们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好吧。

——

“目前国家还没有研发出判断鬼地出现和苏醒的法器。”

古月葳吹吹手里的蒲公英，飘飘摇摇的小伞轻轻飞出去，“所以呢？你想让我去当鉴定师？”

先恒：“只是觉得你可以去。如果你不愿意，也没有关系。”

回程的列车驰骋如风，迅疾略过一切山水。对坐的两个少年一动一静，动若狡狐，静似深洋。看向彼此的目光似乎定格，疑惑与认真在平静里缓缓紧绷。

“抱歉......”

先恒突然开口，也不知自己为何道歉。

古月葳啊呜一口吞下自己灵力幻化的蒲公英，神情轻松惬意，眼睛弯弯。

“没关系，我会去的。”

先恒蹿起的拳头悄悄放松，他定下紧张不安忐忑着的心跳，脸上便自然而然化出几分腼腆温柔，笑意柔和。“谢谢。”

连先恒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忐忑，他忍不住握起的拳头。

古月葳悄悄拉开系统屏幕，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仍然灰蒙蒙一片的好感度数据。这个人......怕不是有什么毛病？

比如情感缺失症啥的。

被古月葳好像看着什么有趣物件，兴致勃勃准备研究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毛，先恒头皮一紧，忍不住伸手从背包中掏出了一沓厚厚的试卷和笔。列车上的小桌子上没有什么东西，擦了擦后也没看到什么灰尘，先恒把试卷放上去，打开笔盖——一瞬间脸上的神色就淡定自若，胸有成竹的自信冷静模样与刚才坐立不安的样子仿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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