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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河亲昵地亲亲她的眼角，“去吧。”

你所想一切，皆可成真。

而后，在后人的传说里，燕宣亲手挖出了长河的心脏，吞吃入腹，成了仙。

亮堂堂，白日飞升！

莫宁也开口，说了另一个故事。

只不过这个故事里面，燕宣不是人，她是一只鸟，一只燕。

长壑不是河，是一条要成龙的恶蛟。

成龙走水途径百川，洪水泛滥，祸害百姓，燕子自爆，以已身炸毁了恶蛟的心脏。救了长壑边的百姓们......

“你听的是假的！”

“你知道的才是假的！”

情侣不欢而散，再一见，“长壑燕宣，不可能在一起。”

——

长壑与燕宣到底是什么样的故事？

他们仿佛说的都对，其实都不对，这只是两个很普通的女人和两个很不普通的家庭的故事。你如果看过上次花嫁嫁对郎的故事，或许能够理解。

其实就是世代联姻的两个豪门世家，某年某月某一日为了凑一个吉利，决定把自己的女儿同一天出嫁。然后两个感情很好的小姐妹撞在了一起，她们确实也和故事里一样有着不一样的情感。于是干什么要嫁给别人呢？她们为什么不能嫁给彼此。于是她们决定私奔，决定离开这里，决定在一起。

然后也和所有的爱情悲剧一样，她们被抓回来了。河神是存在的，恶蛟也是存在的，燕子也是存在的。

但和他们所说故事里面两个家庭仿佛隐身了一样不同，在这个真实的世界里，这两家有着无比明显的存在感。

在这个修真者和凡人界限万分明显的世界信仰神其实是一件很寻常的事情。这些神有可能是修真者，有可能是妖灵，也可也有可能是魔物，也有可能是妖怪。

很不幸嘛，这两家分别信仰了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的神。

燕宣其实是燕仙，他是这个遍地玉妖的世界返祖来的血妖，也就是食人食血肉增进修为的妖怪。

河神就是那条恶蛟，和课本里好色的河神一个样子，他也喜欢娶新娘。至于新娘要怎么吃，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为了吃点有味道有灵力的好东西，他们决定交换彼此的子嗣。嗯哼，对，燕宣与长壑，即为燕仙和恶蛟与人生下的孩子，发展出来的大家族。所以世代联姻的真相很明显啊，交换自家最美味的孩子，或许，食物。

而发现了真相的两个女孩当然不想死。

那么，逃婚——逃命吧。

至于最后她们当然没有逃成，而两家人世代仇恨，也说明了另外一件事情，那两个坏东西，挂了。

两个女孩怎么杀的两个狗东西我们不得而知，但，他们相继死去之前，肯定以为是那边那个干的好事。

所以仇恨也就当然啦。

当初长河一带最豪门最阔绰的两个大家族，一个变成了连孩子都养不起，争夺一丁点财产装装样子的落魄“世家”，一个只剩下了一根独苗苗，和一堆老老小小等着养。

至于为什么莫宁之父母会认为他们欠了长壑那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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