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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看到了。

聂文女这才明白，他原来指的并不只是自己把巧燕儿丢下水池的事情，还有更多的东西。

聂文女心中冰冷，他看到了什么？

渐渐松开握着小刀的手，聂文女抬起手看着修复如初的手心，静静地翻了一页书。

不管他看到了什么......

‘我会挖了他的眼睛。’

——聂文女心里如此肯定。

古月葳嘶了一声，很是服气先古珉的做法。

他这到底是交朋友谈恋爱还是搞敌人找对手啊？

刚这么一想，古月葳就头皮一炸，仿佛预料到了什么。

古月葳赶紧把视频拉到最后，果不其然，就像是古月葳刚刚才想到的一样，聂文女和先古珉并没有成为朋友，也根本没有谈恋爱，而是只有相杀——没有相爱！只有互相攻击，没有彼此治愈地成为了生死宿敌。

聂文女成为统治了人和鬼的王，并且成为了先古珉的对手。

唯一对手。

古月葳神色复杂，“我原本以为先古珉是想养一个小媳妇，没想到，却是培养一个对手。”

先恒不知什么时候也跟着古月葳看了点视频，他揽住古月葳的肩：“或许，两者都有。”

嗯？

古月葳微微皱眉，两者都有？

古月葳忽然想明白了什么。

先古珉或许确实是两者都有吧。

毕竟作为那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神，先古珉想要杀死聂文女其实是很容易的，不是吗？但是无数次没有杀死聂文女，却是留着聂文女的命，让她无数次休养生息、改日再战，不管怎么样都是在意聂文女的吧。

只不过这种在意法......

其实还不如先古珉就是纯粹地把聂文女当做一个对手呢。

古月葳猜测得到先古珉的心里想法。

他不再看先古珉和聂文女发生了什么，古月葳很想很想叹气，于是也就叹了口气。

“纠缠了千百年还是对手，我感觉他们俩根本谈不起恋爱。”

哪怕在意。

古月葳感觉也是那种——他们都想要杀死彼此，或者说“你是唯一的一个能够杀死我，或者我是唯一一个能够杀死你的人”的这种在意。

玩个蛋啊！

这玩意儿就纯粹虐恋情深了吧？

古月葳撇撇嘴，懒得看。

只想杀了彼此——啊也不对，应该是聂文女单方面只想杀了先古珉，先古珉把她当做一个可培养的对手，逗猫逗狗一样，偶尔和聂文女对打。

这完全就是蛇精病版本的“独孤求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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