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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人!我亲耳听见的!你还搂——还搂着那个女人!”班莺一瞬间被逼出眼泪。
连宜年想给她擦,被躲开。
他讪讪地缩回手,“莺莺,昨天是我的错,我真不是有心的。”
班莺不想再看他,扭过身去,“如果你今天来只想说这个,我们没话好说!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班莺的背影透着坚决,她是绝对不会走回头路的人。
“莺莺,我可以跟你解释!”连宜年大喊。
班莺顿住。
“我被薛家撵出来了,酒吧可能不久以后也会被他们找借口封掉,我不能拉着你冒险。”
班莺转回身,眼底含着不信任。
“那你为什么又告诉我?”
“我已经想好了,我要跟他们宣战,我不会再退缩了!莺莺,我真心喜欢你。”
他往前一步,却并没有冒犯班莺,始终跟她保持着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我不信!”
连宜年苦笑,“你不相信我是对的,是我自己造的孽。”
说着,他往后退了两步,“莺莺,今天一别,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如果我赢了,我还会来找你,如果我输了……”
连宜年的声音越来越低,班莺侧着耳朵都没听清。
“我走了,至于孩子,我尊重你的意愿。”
连宜年说罢旋身,大踏步离开。
看得出来,他被风吹起来的发丝都写着“决绝”两个字。
被家里赶出来,是什么意思?
报复又是什么意思?
班莺压了压抽痛的眉心,蒋瑜带着谢云杏跟周元宜跑过来。
“莺莺,还好吗?”
“他跟你说什么了,你可别被他的花言巧语骗了!”
“莺莺,莺莺?”
距离连宜年来找班莺,已经过去一个礼拜。
这一周,班莺去过医院,也做过检查,孩子一天天长大,医生说了,打胎最好尽快,孩子越大对母体的伤害就越大。
“我给你开单子?”医生说?
她坐在诊室外的长椅上,手里捏着单据。
刚才,她还是接过了堕胎的单子。
她还在读大学,一个孩子于她而言,太重了。
医生刚才说了,去交过费,再找个人给她签字,就可以上手术台。
医生看她娃娃脸,也猜到她年纪不大,还安慰她。
可是——
忽然,门内传出女孩儿的尖叫声,很快,一个姑娘脸色苍白地走出来。
行走间,两条腿像被器具狠狠夹断,以一个扭曲的姿势往前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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