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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时间有时长,有时短。彼时她会从包里翻出童话书看,这是她为之不多的“娱乐活动”。
有一次有两个男人正好到车边抽烟,说着说着,有一个忽然笑起来,“啧,看到刚才那个女人了吗?”
“叫夏露是吧,别说,身材真辣!”
“没钱么,只能出卖色相,就为了让女儿上节目,值得么?啧,便宜了矮挫秃,做领导真是好艳福啊!”
“真羡慕女人啊,天生就是台印钞机嘛。”
两人互相笑起来,她那时不明白,却天然地知道,他们说的绝不是什么好话。
等夏露上车的时候,她问下次能不能别下车了,夏露别过头,“你以为我想陪那些臭男人?如果你唱歌跳舞再好一点,如果我们再有钱一点,这种事我根本就不用做。”
好像就是从那一天开始,她不再需要夏露催促,就能自发起床练功。她要做的更好,做到最好,才能……保护夏露。
当她赢得上《毛毛虫》的机会时,夏露朝她绽出温柔的笑容,“做的好啊。”
她由衷地,感到满足。
但她也总不能忘记,夏露气愤地质疑她出走DO的计划,让她不要那么任性,还更换了她的感冒药,让她受制于人。
“你是我的骄傲|耻辱!”
夏露的嘴巴一张一合,她听不清楚,只能费力地看清口型。
“如果没有生下你就好了……”
她倏忽从梦中惊醒,望向时钟,凌晨3点。
她抹干额头的冷汗,闭上眼睛再次入睡,在4点半苏醒。
她清醒地从床上坐起,穿上拖鞋,走到陆谨帮忙购置的电子琴前,她坐在凳前,点开录音键,然后任由无数音符从指下流泄,再写下新曲。
8点,陆谨敲开门,“睡得好吗?”
“很好!”她伸了个懒腰,笑着请他进门一起吃早餐,“今天又是自然醒。”
她机械地吃下食物,然后呆滞地望向窗外,“我有了点灵感。”
他点了点头,没再打扰她。
她席地而坐,屈起膝盖,额头抵向冰冷的玻璃。
太可悲了,太失败了,就算是重来一次,我的人生为什么还会这么失败呢,那继续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居然要被打倒了吗,不会吧,我那么坚强,绝不会被任何人打倒。
对,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生病呢?
我要振作起来,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然而,悲伤和绝望的情绪像是无法控制地外溢,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快要呼吸不上来的,即将溺于水泽的人,她忍不住发散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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