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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乾清宫。
西面的一处暖阁,万岁爷指着墙壁上挂着的一幅画,神情有些怀念的对我说道:
“你看看。”
只见画上的两位年轻男子骑在马背,穿着龙袍的便是万岁爷年轻的时候了。再看另一位的穿着,定是出身显赫之人。不过万岁爷让我看这幅画的意图是什么,还是摸不着头脑。我正在乱想着,就听他顾自说道:
“他是朕的御前侍卫,也是自小就和朕一同玩耍长大的人。所以直到现在,每每看见这幅画,朕甚是怀念。可惜他年纪轻轻就因病溘然而逝,虚龄也不过三十有一,也可惜了一身才华。”
我只是默默听其倾诉,也不知说什么好。看画上的人,心里却莫名的有种亲切感,不知是在可惜他的英年早逝,还是旁的什么。
回去不多时,梁公公的副手魏珠便来了。
“姑娘若是缺了什么,尽管开口便是。”
这人说话比较讨喜,见谁都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宫里难得见这样一团和气的人,让人的心情也跟着轻松不少,他交代完又是乐呵呵的走了。
我立在窗前,失神的看着远处,思绪总是无形中被拉扯的很远,我到底是有多恋慕九爷,才会在委屈的时候,不顾一切的扑进他怀中。顾不上他的身份,也懒得管他对我是何意,这究竟是怎么了。
独处了一会,终是烦闷,便出来闲逛。只是还没打春,一时也见不到最美的景色。
走着走着,就有些兴致索然了。刚想往回走的时候,发现一棵形态奇特的树。再细看,竟是两棵树的树根生长在一起的。
忽想起一句出自长恨歌中的诗: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这连理树长在宫里怎么看都是格格不入,这里的女子,哪个不是求着一生一代一双人。
一时也是触景伤情,便捏着戏腔儿这么咿呀哼了两声,心想若是有个人拉着胡琴配合就再好不过了。
音刚落,身后突然想起拍掌声。
“昨儿个还要死要活的,现在倒好,还唱上了。”
只见十爷立在身后,好奇的望着我。我本想请安,但是听他说话的口气,总有些轻浮。不免激起怒意,与他顶了嘴:
“我怎样是我的事,又碍着你什么了!”
十爷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我会对他无礼,用手指着我,愣是说不出话来。我也不甘示弱的回瞪着,瞧他能怎么样。
“安也不请,竟还敢顶嘴!”
僵持了片刻,他终是怒了。我无心与他纠缠,转身就走。谁知他更恼了,快速拦在我面前,又说道:
“到底是戏子,三教九流,一点规矩也没有。”
这个老十,明明是他招惹我在先,怎么还没完没了了。我停步,强挤出一抹笑,不紧不慢的与其说理:
“十爷称戏子为三教九流,那奴才倒要问问,看戏的人又称为什么?难道只有平常老百姓看戏,你们却不看?皇上也不看?”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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