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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等太子呢,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春绿骂痛快了,又愤愤的夺过冰糖糖葫芦递给伶人,然后拽着自家孩子就要走。
三里不知从何处跑来,上前二话不说,照着春绿脸上就是一巴掌:
“毒妇!”
春绿显然没料到他会如此,整个人都傻眼了,捂着脸,又气又委屈:
“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今儿个,你还是头一遭打我!”
三里怒吼:
“打你就打你了,还需要挑时候吗?”
春绿质问:
“我有什么错处?”
“你甭护犊子,定是伶人说了什么刺激她的话。不然好端端的,她怎会发脾气!”
三里用手点着春绿,替悠游说着公道话。
“我护着自己的孩子,是理所应当的!倒是你,为何要这么护着她?难不成,人家背地里议论的都是真的?”
春绿索性豁出去了,自打她没进门起,就知道一些小道消息。幸亏悠游爱的是太子,不然的话,哪能轮到她的份。
“你!”
三里下意识的颤了颤眼皮,再不知说什么好,只得话头一转:
“她够可怜的了,无儿无女,你凭什么逮着她一通骂,还是人吗?”
“你说什么?难道我在你眼里,就如同泼妇一般?”
春绿不依不饶的,越说越觉得委屈。
眼见爹娘争个不休,伶人赶紧拽住春绿的衣袖,乖巧的说道:
“娘,别再说了,咱们回屋去吧。”
春绿心头一软,俯身轻轻抚摸着伶人的脸颊:
“好,听闺女的,娘不吵了。”
伶人一步一个回头,她瞧见她爹为了逗悠游开心,亲自折了一枝梨花。那花煞白煞白的,很纯洁的颜色。她知道,她娘说的都是真的。
她曾经躲在树后,还亲眼见过她爹从怀里掏出一支精美的翡翠簪子,替悠游簪上,动作极其温柔。这种温柔,是她娘奢望不来的。
伶人有时甚至会想,她爹对悠游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情。是爱而不得,还是什么。或许这种感情,就像满树洁白的梨花,凄凉至极,沾染着一丝隐隐的痛罢了。
逐步踏上阶梯,台下的那帮看客,早已等的迫切。伶人面不改色的上了戏台,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只要她一开嗓,台下无人不称好的。
是啊,跑堂伙计说的对。她每每画上戏妆,披上彩衣,从头到尾就换了一个人,谁人还会认得她。他们只在乎她台上扮着的各色人物,至于台下什么鬼样子,谁又有这个闲空去管。
34. 番外篇(六) 腊月里,梨园添……
腊月里, 梨园添了一桩喜事。
伶人生了一个女娃娃,取名黄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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