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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要去拿,他却不给我了。我再伸手去夺,他又登时把瓶子举的老高。
“你给我!”
我踮起脚尖去够,奈何还是够不着。
“给你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胤禛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认真。
“什么条件?”
“你没有权利问,你只需要回答…是否答应。”
“好,我答应。”
我当时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
事后再细想,他是皇子,而我不过一介戏子罢了。他老四左右不会向我要什么金银珠宝一类,一定不会的……
胤禛把药给我的时候,还不忘说上一句:
“可不许反悔。”
“不反悔!”
“谢四爷!”
我接过药瓶子,又夺过宫灯,然后跑开了。
稚柳用了这药,冻疮出乎意料的好了大半。一天晚上,她当完值又来找我,不依不饶的非要和我睡在一块。
“你对我真好…”
我们躺在床上,她看着帐子外的烛光,突然这样说道。
“我们情同姐妹,我当然要对你好了!”
我侧过头看向稚柳,她却一直背对着我。
良久,只听她突然说道:
“不,我不想和你做姐妹。”
我疑惑,那天明明是她跑来求和,这会子,怎又变卦了。难不成在她眼里,姐妹之情不过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那么的随便,又那么的不堪一击。
“为什么?”
我问。
稚柳又不吱声了,我以为她睡着了,便不再追问。
春寒隐隐绰绰,夜半醒来,只觉脚踝凉津津的,原是裸露在被衾之外了。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风吹得门窗框框作响。偶尔有几声鸟鸣,略显仓惶的从屋檐下掠过,不知飞往何处。
我忽然就担忧起了承乾宫里的梨花,这么大的雨,花瓣怕是已经被打落了吧。我差点忘记了,风雨是不论季节的。原来春日也有失落的时候,这种感觉,和那凄凉的九秋如出一辙。
稚柳依然侧身而卧,我以为她睡的很沉,沉到连外面的风雨交加声,都惊扰不了她。
“长安,我背诗给你听吧。”
冷不丁的一声,吓得我心里一惊。
“好。”
我定了定神,回道。
“风住沉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稚柳背了一半就停下来了,我等了等,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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