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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他揽了她,化光去了千里之外的无边镇。
以前作为凡人时,她随他飞天遁地,每每落地时都头晕眼花,站立不稳,但现在落在无边镇的街上,她却牢牢地站住了,脚下稳丝不动。
眼前繁华的街上一切照旧,行人如织,酒肆里传出丝竹之声,醉态百出的客人在呼朋唤伴,左拥右抱;客栈的鱼幡在风里哗啦啦飘扬,勤快的小二接过路人的马匹,倒上草料;孩子们则在街上呼啸来去......一切还是当年的无边镇,热热闹闹,充满了人间的烟火气。旁边波光粼粼、传来荷香阵阵的是平静无波的无边潭。
“杜若,我一直在找你呢!你爹出门给别人看病,到现在也没回来,真是急死人了!你快给我家小儿看看,昨晚一直发烧呕吐,是中邪了还是受凉了?”一个中年妇人本在大街上如无头苍蝇般急走,看到杜若,便径直跑过来,非拉着回去给孩子诊病不可。
“贾婶,我只会采药,不会看病呀。我爹才会看,我还没学会呢。”杜若本能推托。
“你爹不是还没回来嘛。你给看看吧,你不会看也耳濡目染多少年了,肯定比我、比其他人强呀!”然后不由分说,就把杜若拉走了。
杜若回头看尊上,忽然发现,他是不被凡人看到的。他一副仙人仙姿站在街心,亦很放心地让自己被邻人拖走,他自己则大摇大摆去了杜宅的方向。
在自己家那宽敞的、还没来及治病救人的杜家大药铺里,杜若已被众多生病的邻人们七手八脚推坐在医工的座椅上,以前这是老爹杜半仙的位置。现在病人家属安置好医工,都自觉排好队,一个个或抱或搀扶着病人,很有耐心地来到她面前被望闻问切。
杜若也不推辞了,先给贾婶的小儿子诊断,奇怪,以前她诊不明白甚至按不对脉的,现在竟如开了天眼,什么都能看明白说明白了:比如小儿腹泄、噎食、疝气;中年人的肥胖病和隐疾,老年人的慢性症状等,均一眼就看穿。
不过半晌时分,排到大门外的一二十个病患者,便都被诊断完也打发出去了。这些人还感恩戴德、心悦诚服的样子,有银两的给留下银两,没银两的也意思一下,留下了各种吃食,还有小花商给搬进来几盆能装点庭院的鲜花。以前父亲在时就这样,病人没钱便不收,有什么给点什么都行的,关键是悬壶济世、治病救人。
于是杜若便拿了碎银,抱着花盆回了家。家的轮廊还是以前的样子,两进院,院有修竹,竹前散种了药材,不过普通的中上之家。但一进院子,突然发现里面变得异常洁净甚至精致了,隐隐有北溟宫的样子。书房里还站着一个孤洁的身影,在一页页翻看父亲留下的医书。
她就隐隐有点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家中,没有了我爹,换成了尊上你?”
他就挽了她的手,到餐厅的餐案前坐下,案子上摆着已做好的饭菜,“杜半仙哪一天说不定就回来了。我们先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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