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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为此高兴,父亲又叹了口气:「可惜了,你若为男子,必定雀屏中举,连中三元,胜过那阎家神童许多。」
当时的我年少气盛,闻言不服气:「凭什么只有男子才能入仕?爹爹尽管将我带去阎家,与那小子当面一试高下!」
「你是女子,怎可抛头露面?」
见我兀自生气,父亲哭笑不得,只得将我抱在膝上哄劝:「好好好,不说这个了,爹爹正要撰一章新的话本,不如就由你来执笔,如何?」
「真的?」
「那是自然!」
我闻言,连忙将笔尖舔饱了墨,期待地看向身后含笑的男子。
此刻,清风拂槛,春风醉人。
父亲在一边出口成章,漫声陈诵,而我全神贯注地在纸上誊写,不知不觉便写完了第一卷。
然而,等我问起这话本的名字,他却笑容一僵,思虑许久都拿不下主意。
「不若就由我来起吧?」
说罢,不等父亲同意,我便在封皮上雀跃地写下了三个大字。
对此,父亲微蹙眉头,很快又舒展开。
「倒是契合。」
只是他没想到。
正是这太契合的名字,最终成了镇抚司罗织罪名的催命符。
7、
无知无觉中,我哭湿了盖在脸上的袖子。
又因为四周渐渐冷起来,忍不住拽更多的布料裹在身上,冷不丁地,耳畔传来一道清音,带着毫无温度的沁凉冰冷。
「那本书在哪里?」
闻言,我瞬间从宿醉中惊醒。
再看身上,还盖着人半个袍子。
我连忙丢开袍子,那人就坐在满地清光里,一身红衣笼罩着秀颀的肢体,似烟气又似云气,仿佛随时会乘风而去。
艳极,也诡极。
我忍不住揉揉眼睛:「阎罗惜,你是人是鬼?」
注意到我微妙的语气,对方眼波微澜:「怎么,你很希望我死?」
闻言,我不以为然。
「你把我掳到这里,却从未有一刻真心对我,不是么?」
「姐姐不也是?」
呵呵。
小坏崽子。
此刻,阎罗惜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却是面无表情。
说也奇怪,之前那甜丝丝的笑容挂在他的脸上,就像生搬硬套别人的表情一样,虚假僵硬,反而是这种阴森冷血的表情更适合他。
纵是无情也动人。
说的便是这罗刹玉面,朱砂点绛的阎罗惜了。
「玉栩真,你若今日交出下卷,我必在陛下面前陈情,让他宽大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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