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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堰之朝他微笑,总之笑得很真诚,一言不发离开了。
“每日不务正业,好色成性,你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胡说。”傅承凑到他身边,“我为了教我那宝贝徒弟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幸好阿言是个聪明孩子,阁里的那些功法秘籍短短几日他差不多就读过了一半,比你当年的悟性好多了。”
“什么你的,你同她非亲非故,阿言娘亲至今下落不明,她迟早是要回到她娘亲身边去的。”于卿没好气道。没有消息,他本来就已经够烦躁了,傅承还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插一脚。
傅承瞅了摊开的书册一眼,冷不丁讲:“或许是去了北漠呢。”那种地方,雎鸣阁的势力极难渗进去,没有消息似乎也说得过去。
“我一直怀疑聂堰之跟这件事情有关系。”于卿皱眉,“我怀疑他是漠北山庄的人。”
假如聂堰之是为了某些事情才会接近他的呢?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傅承拿起书册看了看,看到是苍梧的字迹时明显愣了愣,好久后莫名其妙道:“这人我记得。”
于卿立刻抢过来,扫了一眼,发现傅承说的是那位领头青年,不免气愤,怎么谁都记得,唯独在他的印象中连对这件事都模模糊糊,难不成还真要顺了聂堰之去?
“谁啊?”
傅承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皱眉又盯了那字迹一阵,道出一句惊为天人的话:“他应是聂堰之的父亲。”
“那聂堰之真是漠北山庄的人?!”
“不是。”傅承随手扔到一旁,“北漠又不是只有漠北山庄一个地方,很多东西我记不大清,印象中聂堰之他父亲似乎与漠北山庄之间有些瓜葛,与你师父倒是谈得来,具体的你不如去亲自问问聂堰之,算算日子他那会儿也不小了,应是能记事的。”
“哦。”于卿垂眸。他万般没想到,聂堰之的身世居然与北漠相连,大老远跑来淮南,水土不服的,这么长时间也没见他回去过,也不想家,跟个没事人一样从来没向他提起过,“他曾说过,他的父母是被杜苍生杀害的。”
傅承直接嘲道:“荒缪!他父亲且不说实力摆在那,就单论在北漠的威望都要压上那臭小子好几个杆头,除非是漠北山庄出手,或是家道中落,哪儿有那么容易死于他人之手。”
听他这么说,于卿突然就对聂堰之好奇了起来,至少,他没继承他父亲的祖业,而是跑到淮南来给他当影卫,光是这点,于卿就有满腹的牢骚。
月落云舒,傅承愣愣站在烛光下,犹豫问他道:“这本书册,可以给我么?”
于卿道了句“随你”,而后才反应过来,惊奇地打量他几眼:“你该不会是为了我师父的字迹吧。”
傅承不予置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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