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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欺压
萧屿浑身滚烫,昏昏沉沉的回了家,一只年迈的银缅因听见电子锁的声响后从猫窝里出来,亲昵的拿头蹭了蹭萧屿的小腿,轻轻的“乌咪”了一声。
“小酒,饿坏了吧?”萧屿摸了摸缅因的头,一边说着,一边扶住滚烫的额头晃了晃,半晌才勉强站稳了身体,又犹如一缕幽魂一样晃晃悠悠的踱到小酒的窝边,给他添上猫粮。
然而,饿了一夜的小酒貌似对猫粮并不感兴趣,只是眼神通透的看了萧屿一眼,踮脚来到楼梯旁坐下,又轻轻叫了一声,不断拿眼神示意萧屿看向楼上。
丢了眼镜相当于丢失视力的萧屿一时间没明白小酒在做什么,下意识以为它是在催促自己休息,心里滑过一道暖流。
他捏了捏英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窝处阴影浓重,弯腰道:“谢谢小酒……”
话说到一半,楼上的房门突然“吱呀”一声,随之而来的,是一道听起来颇为欠揍的男声。
“终于回来了啊,小弟。”
来人一身浅灰,眉眼处和萧屿有几分神似,懒懒散散的抬手搭上二楼扶栏,自上而下的俯视着萧屿。
萧屿直起身子,目光和他在空中相接,“大哥,您怎么来了?”
萧淮声不爽的反问道,“你住的是我萧家的房子,作为萧家继承人的我还不能来了?”
萧淮声对自己身份的优越性属性认知根深蒂固,也很热衷于傲慢的对待别人,他刻意把“继承人”三个字咬的很重,而另一边的萧屿却只觉得好笑。
当初他为了留下小酒的命,已经主动跪在母亲灵位前发誓放弃萧家的继承权,更何况“继承人”这三个字他压根不感兴趣。
可即使是这样,萧淮声仍然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
他的吃喝用度甚至是公司,都是他靠着母亲留下的遗产一点点摸索着投资,再一点点积累起来的。
所有人都知道萧屿是萧家的小儿子,却不知道当初他为了省钱,租了一个闷热的阁楼当住所,被萧家的人知道后绑回本家祠堂。
因为“萧家的小儿子落魄至蜗居贫民窟”这个新闻的爆火,让萧家产业股市下跌。
他们说这是萧屿的罪,萧屿因此被关在冰冷的祠堂里跪了一夜。
在那之后,负面消息以萧屿入住高档别墅的结局画上句号。
对萧屿来说,这栋房子更像是一种另类的羞辱,同时也是萧淮声监视他的工具,是萧家困住他的枷锁。
回忆散去,萧屿已经习惯了萧淮声对待他尖酸刻薄的姿态,转首对他打了个太极,“怎么会,大哥您随时都可以过来,要是提前通知我,我一定会推了工作来迎接您。”
“原来你一夜未归是因为工作,这么说来你公司业绩最近不错?”
听到萧淮声提起公司的事,萧屿瞬间警惕,垂眼敛去眼里的锋芒,“大哥见笑了,我公司一年的业绩都比不上您一个星期的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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