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态度坚决,Spear压着火敢怒不敢言。教练组在决策上向来有决定权,队长只是代为参与而已,更不用说向来没什么发言权利的问笛和米勒。
决策明明是整个教练组的主意,网友却只声讨主教练段康一人;赛后在回程的路上段康好似被禁了言,最后一个下车,现在直接不知去向。
沈让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身旁宋砚冰懒懒散散地站起了身,深邃的眼眸里藏着压抑的怒意,唇角平得没有丝毫上扬弧度。
“教练,您这话就说得不中听了。段教练只是去开会,怎么就扯到俱乐部管理上了,您是要取而代之吗?在座的各位心里都藏着事,也复不出个什么名堂。晚睡习惯了,我不介意多等高层们开完会。”
他直直地望着教练,态度漠然,“散了吧。”
☆、蹒跚学步
跟在宋砚冰身后走出训练室好一会儿, 沈让才反应过来自己就这么迷迷糊糊顶撞了教练,跟小时候不满意班主任分配的同桌直接摔了桌子跑出去似的。
“我会不会被开除啊。”沈让用手指头戳了戳宋砚冰的背,脸上睁着俩无辜的大眼睛, 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一副惹事精的语气。
“他还能把我们五个一块儿开了不成?”
背后Spear的声音伴随着一阵脚步响了起来, 沈让转过身, 只间问笛和米勒两个人也跟着他出来了。
他两个明显在状况外, 有些惧怕地看着临近发飙边缘的队长。
“尘勉刚刚给我发了消息, 说老段从四楼会议室出来了,他没跟得上, 不知道他现在去哪儿了。”
宋砚冰一边转述一边把聊天记录拿给Spear看, 后者眉毛已皱成了一团。
“那我们分头去找。”Spear没头没尾的准备往楼梯口去。
“队长,”问笛突然叫住了他,不解问道, “我没听懂刚刚宋哥的话, 是说副教练要代段哥做我们的教练,现在段哥不见了是吗?”
Spear右手握拳撑在墙上, 努力调整呼吸的样子。
宋砚冰接过话来道:“老段在Fate三年半了,我们几个都是他带出来的,二队和替补也在练, 俱乐部里馋他话语权的还少吗?他难得被喷成这样,在这个节骨眼上退位相当于把离职钉在职业生涯的耻辱柱上。”
他的语气很平淡, 说出的话却诛心。
主教练之权,想要的人太多了。
两人对视着点了点头,米勒吞吞吐吐道:“可, 这是管理层的意思,我们难道要和管理层对着干吗?”
Spear猛地一拳砸在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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