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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模社除了宁泽洲,没有其他人。
我喘着气把 U 盘递给他:「那个论文不是我的,被篡改了。」
宁泽洲挑眉摘下耳机,瞟了一眼手机:「看看?」
我闻言低头去看,发现是陈恬拍我肩膀的视频。
这时宁泽洲关掉蓝牙,陈恬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姐姐,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一种有口难言的荒诞感笼罩着我,这个视频只要一流出,无论我做出多么好的应对,都是死路一条。
因为没人会认为陈恬会为了坑害我,还要算计自己。
我拿着 U 盘的手垂了下来,看着宁泽洲,眼睛很酸,却不愿意流一滴眼泪。
监控拍到我碰过郭旭的文件,我的电脑里有拷贝论文的证据,视频有我妹妹陈恬安抚我并且会承诺帮我的录音,这些证据链串起来,足够了。
但凡学校调查组查不到证据,或者查不到证明事情有蹊跷的证据,都可以用「我的好妹妹帮我处理了」这个天衣无缝的理由来解释!
巨大的愤怒和委屈直冲头顶,我恨不得撕了陈恬的假面。
无穷的失落也裹挟着我,因为我百口莫辩。
而第一个审判我的人,还是我的光,我追逐了那么久的人。
宁泽洲却烦躁地啧了一声:「U 盘拿过来。」
他接过 U 盘插到电脑上浏览,「你唯一可以庆幸的就是,你的论文比郭旭的好。」
心里有个大石头,突然落了下来。
我轻舒一口气,宁泽洲的目光却停在了我论文的某一处,那是我上高中时给他写信,他回给我的思路。
宁泽洲是我想要追逐的光,高三的时候,我曾写了一封信寄到 B 大,里面有梦想也有困惑。
驿寄梅花,鱼传尺素。
有些东西,只能以书信来传达。
我没有期待过宁泽洲会回信,就像信徒向神许愿,却也不认为神会降临一样。
谁知道宁泽洲洋洋洒洒回了我很多,不仅鼓励了我,还分享给我他自己的一些思考问题的思路。
「挺巧,我也喜欢这么解题。」宁泽洲敲了敲鼠标,笑着拉回了我的思绪。
如果宁泽洲没有和陈恬在一起,我会告诉他,我曾经给他写过信。
但是现在不会了。
他不会记得,也不会在意,我更需要忘记。
我接过 U 盘:「是吗,那真巧,谢谢学长。」
「嗯,明天我会帮你提交给学校。」宁泽洲懒洋洋地冲我摆手,捡起笔开始算题。
我看了他一眼,离开。
但是陈恬出手,不会这样不轻不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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