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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对着立青做了个鬼脸,乐呵呵地说:“一个说了你也不知道的人!”
黄埔军校政治教官瞿恩走过来,打量着立青,立青怯生生地往前挪了几步,憨笑。
瞿恩:“坐坐坐,小伙子,我这个家,什么人都来,各党各派、形形色色,别拘束!”
立青:“我姐让我来这儿的!”
瞿恩一怔:“你姐?谁是你姐?”
立青:“她叫杨立华,我叫杨立青。”
瞿恩笑了:“你早说呀,说了都知道!”
立青还有些拘谨:“我,我是来考黄埔军校的。”
瞿恩点点头:“哦,考黄埔啊。来来来,先坐,别跟个大姑娘似的!”
那位姑娘:“嗨,搞了半天,是立华的弟弟呀!”
瞿母也从餐厅出来,她眯眼看着立青:“有点儿像,精神头儿像!”
三个人都在打量他,立青更加不好意思起来。瞿母招呼立青过来吃饭,立青拘束地入座。非凡
瞿恩:“我介绍一下,这是我母亲,那是我妹妹瞿霞。”
立青早就听立华提过这一家人,瞿恩先生早年带着母亲、妹妹一块留学法国,一块被驱逐回来,又一块来广州革命,瞿母还是个裹着小脚的革命积极分子,立青想到这点,下意识地朝桌下看去。瞿母很聪明,当即意识到立青这一举动的用意,哈哈大笑:“你姐姐定是说了我这老太婆的小脚吧,她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的优点,恐怕一句不提吧!”
瞿母慈眉善目,笑声爽朗,一种久违的母亲的感觉涌上立青心头。
瞿霞看上去也很清爽,嘴角微翘,总觉得她在笑,事实上,看着立青傻愣愣的样子,瞿霞是在偷笑。立青对这一家子印象甚好,瞿恩也说,立华和他妹妹瞿霞一起在中央党部妇女部上班,是他家的常客,他们一家对立华印象也颇佳。这么一来二去拉家常,生疏感逐渐消失。
瞿恩问到立青想考黄埔军校的事,立青像是已经深思熟虑过,坚定地说:“是的,我想考!”
瞿恩问:“你有什么特长?”
杨立青:“我一无所长,就是想考。”
瞿恩:“功课怎么样?数学?理化?国文?”
杨立青:“不怎么样,都不怎么样。”
瞿恩:“那就困难了,考试是有严格规程的,具体操作有一个招生委员会,我虽是招生委员,但我并不能个人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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