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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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我有一个大胆的推测,中国西北地区的“哈萨克“民族,其名称很可能来自“Isaac(以撒)“的音译,“Isaac“在另外版本的《圣经》中也被翻译为“艾萨克“,经过四千年的变异,“Isaac“之“艾萨克“最后成为“哈萨克“并非特别不可思义。但这只是一个推测,并无深入的研究和证据。但这个“Isaac“作为一个民族名称,假如确实来自一个人名那么该人肯定具有崇高的地位,亚伯拉罕的儿子“Isaac“在这方面是完全可以考虑的人选之一,他既古老又显赫。

另外,就在中国西北顶角处“哈萨克“人生活的地带我发现一个同样应该来自“Isaac“的地名,在地图上你会看到一个巨大的湖泊,名字为“伊塞克湖“!方位大约东经77°北纬43°,目前为吉尔吉斯斯坦所有。吉尔吉斯作家钦吉斯·艾特玛托夫的小说《白轮船》就是以伊塞克湖为背景,该湖历史上也曾经划归中国境内,著名的“乌孙“人就生活在这个大湖周围。

距离“伊塞克湖“很近有一条“锡尔河“。大家对这个名字难道不耳熟吗?以色列人神圣的Mt. Seir就叫“西珥山“,假如当初翻译为“锡尔山“也无不可。接着,这条“锡尔河“流入一个更大的世界著名大湖“咸海“。迦南最著名的湖恰是“Salt Sea“可以翻译为“咸海“(又名“死海“)。这些中东地名在中亚的重现我认为是有趣的现象。

中国西北地区还有一个民族是从中亚细亚来到青海省循化撒拉族自治县的。他们曾经用过的名称有“撒刺儿“、“沙喇族“、“撒拉回“等,目前定型为“撒拉族“。“撒拉“是“以撒“母亲的名字。同时,亚伯兰的父亲“Thara“有时候被翻译为“他拉“(如本书),有时候被翻译为“撒拉“(如拉尔夫“考古风暴“系列)。无论这个撒拉是公公的撒拉还是儿媳的撒拉,都有道理。他们一家人或爷孙俩或母子俩的名字出现在中国的西北方不能是偶然的。

这里出现另外一个有趣的典故:以扫又名“西珥“(Seir)①。那么“锡尔河“实际上就是“西珥河“、“以扫河“!瞧瞧,撒拉、以撒、以扫,一家三代全有了,他们都在中国的西域出现。这一切是偶然的吗?

新疆地区少数民族多信仰伊斯兰教。但无论犹太教、基督教还是伊斯兰教,皆尊亚伯拉罕为圣。佛教则不然。我有一个仓促的解释:佛教的来源更为久远,并且发源于正宗的古埃及。其他几个宗教皆与4000年前的希伯来人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中国腹地对于当初中东地区的人们来讲是远离文明的“乡下“,所以夏甲就带着她的孩子们来到这里。这基本上就是中原汉人与中国西域人的关系:同为亚伯拉罕的后人,只是出于不同的母系,同父异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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