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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悲喜交加
1775年夏天给苏沃洛夫既带来了极大的快乐,又带来了难以忍受的痛苦:8月1日,瓦尔瓦拉·伊万诺夫娜生了一个女孩,为了纪念姨母纳塔莉娅·伊万诺夫娜·萨福诺娃取名娜塔莎;但是就在娜塔莎降生前不久,7月15日,将军的父亲瓦西里·伊万诺维奇·苏沃洛夫逝世了。晚年他一直住在坐落于莫斯科附近的罗日杰斯特文诺村。
苏沃洛夫在圣母诞辰教堂外面父亲坟墓的对面立了一座碑,一个没有刻字的大石块,只在上端刻着家族的徽号:一块盾牌被竖着分成两半,白地的一半上是胸甲,红地的一半上是交叉在贵族冠冕上的长剑和利箭,上方有一只披着铠甲朝右握刀的肩臂。
1777年6月,苏沃洛夫回到他妻子和女儿身边,他对小娜塔沙的慈父之情越来越深。他亲昵地叫她“苏沃洛奇卡“。1777年10月3日,这位统帅从波尔塔瓦写给赫拉波维茨基上将的信中自豪地说:“……我的女儿很像我,大冷天就在泥地里跑来跑去,嘴里还说些只有她自己才懂的话。“
5. 受伤害的自尊心——夫妻间难以弥合的裂痕
1779年夏,当苏沃洛夫按女皇旨意率部由克里木撤军后,利用难得的假期匆匆返回波尔塔瓦家中时,妻子不忠的传闻几乎将他击毙。自尊和荣誉受到深深的伤害。其实,苏沃洛夫夫妻间的关系已早有裂痕。说句公道话,这些年来,瓦尔瓦拉·伊万诺夫娜日子过得很不<a href=https://..vip/Tags_Nan/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轻松</a>。她有时住在波尔塔瓦附近的奥波什尼亚,有时随着自己的丈夫——这位安定不下来的中将辗转各地。显然,无休止的旅行对她身体很有影响:1776年至1777年坑坑洼洼的道路颠簸使她两次流产。克里木气候不好,她得了寒热病,8个月卧床不起。苏沃洛夫公务繁忙,往往半年才能和妻子见一次面。这位夫人年轻漂亮,同时又没有坚定的道德观念,经受不住考验,于1777年夏,同圣彼得堡龙骑兵团的准少校尼古拉·苏沃洛夫发生了暧昧关系。
此人系苏沃洛夫的堂侄。长期以来,他颇得苏沃洛夫中将的赏识,曾在亚历山大·瓦西里耶维奇·苏沃洛夫属下的苏兹达尔团服役。在朗茨克鲁纳和围攻克拉科夫时他勇敢过人。1778年,尼古拉·苏沃洛夫在克里木任沙金—格来的监察官。
亚历山大·瓦西里耶维奇·苏沃洛夫心地纯洁、胸襟坦白,曾说他自己“除了婚姻,不晓得还有其他什么关系“,对揭露出来的这种一下子就涉及两位亲人的不忠行为感到震惊。多事的人,将那两人的私情当苏沃洛夫的面讲得绘声绘色。人们发现,将军的脸气得煞白,人立刻显得衰老而憔悴。
“我如此关顾的人竟是一个勾引妇女的的卑鄙小人,而她却是一个荡妇!“这时苏沃洛夫甚至连妻子的名字也不愿提了。“雪耻要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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