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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绝对的相信百里远兰,所以才能如此心平气和地站在这里等待对方的到来。
百里祈唤他:“常将离。”
常溪亭怔了怔,才低下头去看他。这个名字很少会有人喊他,他的母亲为他起了阿离的乳名,实际上是为了纪念和常羡即将远离的情感。
可是如此撕心裂肺的分离的痛苦,安在了一个孩子的身上。
将离,将离,即将分离。
似乎都在无时无刻地告诉百里祈,他和常溪亭就如同这个名字一样,从来没有任何可以在一起的可能性。
除了分离,他们别无他路。
常溪亭抿着唇,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百里祈突然笑了一声,如风光霁月的佳公子,格外的好看。和如今周围的刀光剑影的杀戮现场比起来实在是差别太大了,格外的格格不入。
他轻声问他,声音却恰好可以传到常溪亭的耳朵里:“有没有人说过,老师您的名字很好听?”
常溪亭摇了摇头:“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
百里祈的脸上笑意更深,如同孩童获得了喜爱的玩具一般高兴。甚至连语气都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雀跃:“那可真的是太好了。”
百里远兰的增援姗姗来迟,将百里祈的人从里到外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将对方全员缴获。
百里祈被百里远兰的人两手绞住,可是即便如此,百里祈仍旧是直挺挺地站着,目光还是落在常溪亭的身上。
常溪亭甚至有一瞬间就要踏下台阶就要去走到百里祈的面前,可是迈出去的那一步最终还是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他不能再给百里祈任何一点可能性的希望了。
百里远兰从列齐的士兵中间走了出来,身上还是穿着黑金色的龙袍,头发半束半垂,发丝勾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边。
他几步就踏上了台阶,走到了常溪亭的面前。
温热干燥的手心拢住了他的微微泛凉的手指,一瞬间就暖了常溪亭的一颗心。
百里远兰垂下头来,低声问他:“老师怎么不多穿一件,手如此的冷。”
一旁的任鸿煊垂着眼睛,弓着身子没有站直。
常溪亭的目光从百里远兰的身上挪开,下意识地落在了被禁军扣住了的百里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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