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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角有一个水缸,掀开一看,里面都是蜘蛛网。
蓁蓁累极了,不想再动弹,她身上出了汗,怪不舒服的。而且这破屋连床榻都没有一个,她只好坐在那稻草堆上,双手托腮,对着空气发呆。
白雨渐被她丢在门口。
她无心管他,思绪有些乱,不知道姚玉书那边怎么样了?
什么时候才能派人来找她啊。
忽然一阵风吹进,那破窗呼啦呼啦地响,蓁蓁开始有点害怕了,抱紧了双臂。
她看向门口裸着上半身躺着的男子。
若是白雨渐死了,自己活命的几率岂不是要大大降低。
她歇够了,这才起身去查看他的情况,如她所想不容乐观,他脸庞晕红,开始发起了高热。
他体内那毒消失得离奇,按理说,那根箭刺入那么深,毒素早已深入肺腑。
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消失了。
罢了,他医术奇高,说不定早就给自己服下了解毒丹。
如今当务之急,是给他降温,不过,水缸她方才看过,空空如也。四处恐怕也找不到水了,她也不想出去找,万一再遇到追兵,那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蓁蓁把他拖到稻草堆那里,然后抱了一捧稻草盖在他身上,勉强御寒。
能不能挺过今晚,就看天意了。
她抱着双膝,看见自己那双脏得看不出原色的罗袜,索性脱了下来扔在一边。
双脚藏在裙摆下紧紧地并在一起取暖,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一阵困意袭来,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她醒过来一次。
却见白雨渐不知何时醒了,他身上还盖着稻草,乌发披散着,就那么静静地盯着她瞧。
她还没说话,他就先开口了,嗓音有些嘶哑。
“娘娘放心,微臣不会死的。”
蓁蓁一怔,男子的脸,在淡薄月光的笼罩下,愈发苍白了几分,眉眼深邃地惊人。
他说不会,想来是有七八分的可信度了。
这人一向不会失言,他说死不了,那定是死不了。
一颗心到底是放了下去,又因实在是太困了,她也不记得自己回答了没有,就又睡了过去。
翌日,她是被阳光给刺醒的,那破了大洞的屋顶照进清晨的暖阳,铺在她脸上。耳边还能听见清脆的鸟鸣声。一滴露水,滴答,落到了她的脸上,蓁蓁彻底清醒了过来。
不远处生着火,架着柴堆,一把剑,串着一只鸡在上面烤着,滋滋冒着油光。
香味钻进鼻尖,勾人馋虫得紧。
那人却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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