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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下车后就感觉到有视线的注目，原也看样子在阳台的时间并不短，他说：“你似乎一点不意外我会到阳台这里。”

“谁到这里我都不意外。”

原也下颌微仰，偏头对上褚青舟的眼睛。

离上次一起上热搜才过没多久现在又碰到，会怀疑他出现在这里的动机也正常，不过褚青舟神色带笑，并没有什么冒犯人的意有所指，原也转回头时，又多补充了一句：“刚才听徐老先生提到过你。”

说到徐古，原也的语气不淡不重，褚青舟看得出来，他和徐古应该不熟，但也不陌生。

徐古是最早一辈很有名望的演员，褚青舟拍的第一部电影有幸得到过他的指点，不过徐古拍完那部电影便息影了，现在少有人记得。

今天这是私人宴会，原也是因何种身份受邀出席，褚青舟是好奇的，出于良好的涵养，他不会问出口。

原也说完不知想到了什么，眺望远处的目光没多少焦距，神色虽然也没有什么变化，褚青舟还是察觉得出，与进到阳台时看到的那种不在状态不同，原也现在心情不太活跃。

不过这种不外露的情绪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原也语气一如刚才，边说边回头看他：“褚影帝，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褚青舟眸光半垂，回看原也。

“为什么要给差评。”原也问他。

听完，褚青舟茫然了一瞬，反应过来后有些失笑：“抱歉，外卖是我助理订的。”

然后提议：“我让她复评。”

“那倒不用。”

原也刚才问的样子有些不满，现在看着却并没在意，褚青舟以为这个话题到此结束了，听到他接着说：“我已经被开除了。”

原也说完喝了口酒，没看褚青舟听到后会是什么反应，倘若无人的继续看夜景。

那天晚上原也戴的工作牌，上面的名字不是他，这个褚青舟还是记得的。

原也的话里有多少真实性，其实不难猜测。

从他进阳台到现在，原也全身上下露骨写着的对宴会的不热衷就没有丝毫收敛，更是在他走过来后，像是不爽被人打扰侵占了地盘，话里话外的都下着逐客令。

上一秒还隐匿失落，下一秒就有心情胡诌一通了。

褚青舟眼底笑开了些，也看向前面：“你和网上说的很不一样。”

这句话说的不怎么经意，不是没话找话，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原也听完无声扯了下嘴角，弧度有点自讽。

认识他的人，即使是熟悉的人，也没有谁会这样说出他和网上议论的不一样。

毕竟网上说的也不全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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