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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刚刚,就在刚刚,第二次来电时,他不仅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并且电话第三次响起时,甚至看了一眼学生,神情明显是在犹豫要不要接。顾教授何曾露出过这种表情,此生罕有好不好!把若干学生震惊的合不拢嘴。
这还不算完,后面他把电话挂断之后,居然拿起手机回了对方短信。众人猜测,短信内容百分之八十是在解释为什么没法接电话。发好短信之后,他把手机放下,刚说完一句话,又把手机拿起来,手指在屏幕上点来点去,目测仍然是在发短信。
你说这正常吗?简直太不正常了!
下课后,顾教授宣布休息五分钟,然后拿着手机出去回电话。他们上课的教室紧邻楼梯间,几个女学生耐不住好奇,假借上厕所,然后绕个圈藏在墙后面偷听。这事危险系数实在太高,被发现后果难以想象,但好奇心害死猫。
顾教授接通电话后说:“对,刚下课。”
“今晚有晚课,回家大概很晚了。”
听到这里,几个女生顿时有点兴奋,顾老师这是在交代行踪?
又问:“有事?”
对方说了一句话。
然后,她们看到平日里不苟言笑冷面无情的顾教授,脸上霎时间露出恍然的表情,随后却缓缓笑了。顾景然极少有显露情绪的表情,这笑容仿如冰雪消释,春风拂面,又因为他微抿着嘴角克制,所有的笑意都汇集到眼睛,眸子格外亮,像无数的星星闪耀。
几个女生看得呆了。
另一边,沈楠在等地铁时,接到顾景然的电话。她当时一时兴起想联系他,其实根本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只好问他晚上什么时候回家。果不其然,他说会很晚回来。沈楠沮丧的哦了一下。
顾景然感受到了,问:“有事?”
“没事啊。”沈楠声音闷闷的,“我就是希望你早点回来,我想你了。”
晚上十点半到家,客厅的灯亮着,电视机也没有关。顾景然略一思索,绕到沙发,果然看到蜷缩成一团睡在角落的沈楠。
四月底晚上天气还是很冷,而她穿着睡衣赤着脚,就这么睡在客厅,明知道她是在等自己,顾景然仍是又急又气。
小心的把人抱起放到床上,沈楠一沾上枕头,就自觉的往里埋了埋,沉沉睡去。顾景然莞尔,盖好被子,将拂在她脸上的头发整理好,然后俯下身在她的唇上碰了一下,带上门出去。
大概晚上真的受了凉,第二天沈楠起床时鼻子有些堵,嗓子也痒痒的,还伴有轻微的低烧。吃早饭时她忍不住轻轻咳嗽,顾景然问:“是不是嗓子不舒服?”
“有点。”赶忙又说,“大概呛到了。”不承认自己感冒。
顾景然怀疑的看她一眼,探过身子摸她的额头:“有点发烧。”
“没有。”沈楠否认,“是粥太烫了。”
绕是这样,顾景然仍冲了杯冲剂给她。
他说:“最近换季,很容易感冒,平时多注意点。这两天早晚温差大,不准一热就脱外套,听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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