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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姮咬牙道:「我怀着孩子被迫改嫁,被迫忍辱负重在东宫讨他欢心,为的是什么,不过是想再过上些锦衣玉食的好日子罢了!」
「好日子?」我摇头失笑,「我从未想过要与你抢,是你步步紧逼。强迫萧旸成亲的是你,逼迫爹娘以死做局的是你,未婚失身于萧寻的也是你。你的好日子是被你亲手一步一步毁掉的。」
「收手吧高姮,再这样下去,爹娘的结局便是我们的结局。」我试图劝她。
「啪!」清脆声音响彻大牢,耳旁似有无数蜜蜂在飞。
我捂着脸,只见高姮又在疯狂地擦着手掌,一遍又一遍,仿佛要擦掉一层皮。
「闭嘴!」高姮喊道,「你知道受苦是什么滋味吗?你知道寒冬只能穿一层薄衫有多冷吗?你知道冻疮是什么东西吗?你都不知道!过去的十多年的每一天,我都不想回忆,更不想再来一遍!」
高姮的手掌并没有再次落下,许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高眠,你是想我打死你?」
她俯下身,眸中蕴着别样的笑意:「然后托我下水,让萧寻怪罪于我?」
高姮咯咯地笑着,秀眉微抬:「真是差点就中了你的计。你放心,会有那一天的。
我抬眸,笑意映进她眼中:「是啊,因为今天就是那一天。」
话音一落,我伸手抽走高姮头上的发簪,发丝趁机脱离发髻,如墨彩泼向空中。
我好似不知道痛一般在手腕划出一条血线。
合眼之前,我看到高姮满脸鲜血朝我扑来,先前极其得意的脸上只剩下无措。
再睁开眼时,我看到的是夏夕的脸。
「娘娘,您醒了。」夏夕见我醒了,顿时松了一口气,「摄政王吩咐了,在你生产之前,仍可住在凤华殿,每月吃穿用度以贵妃分例供给。」
我轻轻应了一声。我并非真的要寻死,只是想摆脱大牢。
牢中眼线众多,我若当真死了,萧寻难辞其咎。我稍稍划破手腕,萧寻便迫不及待将我接入宫中,一来好监视我,二来可为自己博回贤名,一石二鸟。
可殊不知,这正是我想要的。
「夏夕可没这般高。」
我看了眼身型与夏夕毫不适配的「夏夕」,将其无情拆穿。
「再说,你的伤没好......如此贸然进宫,被发现了怎么办?」目光扫过他的胸前,手指下意识地蜷缩。
他握住我的指尖,阻止我再次伤害掌心处的伤口。
「那你呢?」许是服用了改变声线的药物,萧旸声音仍旧是像夏夕那般柔柔的,即便生气起来也不让人觉得害怕,「你有没有想过,我匆匆忙忙赶到凤华殿,只看到你留下的认罪书,我怎么办?」
「阿眠,我从来没有想过独活,你别替我做选择。」
指尖被他不轻不重地捏着,人皮面具下的双眸神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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