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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凭触感也能分辨出这双手骨节分明且修长。
这是以后要与自己一同生活的人,祁闻觉得有意思。此时蒙着盖头看不见前方,只能麻木地往前走着,四下无聊间祁闻的手用了些力气捏了捏他的夫君。
祁闻轻声喊:“殿下。”
没反应。
祁闻以为宴以旬没听见:“殿下。”
还是没反应。
祁闻又好玩地挠了挠宴以旬的掌心。
很显然,他的夫君并没有要多与他交流的意思。一路上不言不语,连个声儿都不给。
直到步行了一小段路,宴以旬才低低提示道:“前方要跨火盆了。”
祁闻闻言抬腿跨过,本着锲而不舍的精神顺势再悄悄捏了一把宴以旬的手。
宴以旬仍旧不搭理他。
没意思。祁闻心想。
耳边肃静一片针落可闻,徒留二人携手的迈步声。盖着盖头祁闻也能想象出两侧文武百官一定是整齐并排站立。
四周安静到祁闻有些犯困,偏偏宴以旬也是毫无反应的主,全程跟块木头似的。祁闻只得麻木地随着宴以旬动作,完成一整套礼仪。
一通忙碌下来,总算是可以进洞房了,正好祁闻心里也有大把的疑问要问问他所谓的夫君。
宫里的宴席结束宴以旬才得以回房,祁闻先行回到屋内。
红绿色的喜袍曳地,大红盖头得等宴以旬来才可揭下,祁闻保持着仪态端坐在榻上。在家里闹归闹,一旦出了家门该有的礼数还是要遵循的。
不知道等了多久,门外才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以及太监的行礼声。
“殿下。”
宴以旬回来了。
祁闻是紧张的,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见到宴以旬的第一句话该说什么呢。
暂时失去了视觉后顿觉听觉异常敏锐,祁闻甚至能听清宴以旬的指尖触碰到门稍稍用力发出的细微吱呀声。
伴随着一阵凉风,宴以旬抬脚跨过门槛,反手合上门。
冷风被阻挡在外,呼呼声夹杂着男人轻微的喘气声。许是宴以旬喝的有点多,祁闻只觉鼻尖似有若无的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酒味。
宴以旬在祁闻身旁沉默落座,依照礼数缓慢揭开祁闻的盖头。
遮挡物撤离视线恢复,祁闻抬眸与宴以旬对视。
“殿下,你来了。”
宴以旬与幼时相差无几,细长的瑞凤眼眼尾上翘,轮廓棱角分明。只是神情过于淡漠,看起来相当清冷。
同样的红绿喜袍穿在不同人的身上横生了不同的风格,祁闻穿上喜袍温文尔雅,宴以旬则有种矜贵的疏离感。
宴以旬唤道:“小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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