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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业成绩牵扯到了立储,那就不是小事了,定是皇子们神仙打架。
祁闻苦笑回应:“定会配合的。”
池呤满意一笑,随后又想起一事支支吾吾道:“还有就是……”
“京中有传言我倾慕二皇子多年的事情,还望祁小世子莫要放在心上,我与殿下毫无瓜葛。”
嘴上是这般否认的,然配上池呤黯然神伤的表情完全没有说服力,看来池呤倾慕宴以旬的传言十有八九是真的。
作为一名合格的皇子妃,祁闻表现的那是相当大度:“二皇子年少有为,倾慕他是正常的事,将军无需为此感到烦扰。”
倾慕宴以旬敢情好啊,你看这正房的位置让给你怎么样?祁·真大度·闻满脸写着我一点不介意。
赶紧来个人把那怪胚子收走吧。
祁闻直白的路数让池呤一下子懵了,脸颊瞬间泛起红晕,急急忙忙地起身道别:“既然二皇子殿下今日有事,那呤儿便改日空了再找个时间登门拜访。”
祁闻心里一松:“今日招待不周,来日定要找将军再叙上一叙。”
至于来日是什么时候就说不定了。
送走了池呤,祁闻头一件事就是愤愤地绕过大院去往右厢房。方才瞧见宴以旬离开时往右厢房方向走了,他倒要看看宴以旬在忙何事。
“呜呜,呜呜。”
才进到右厢房,祁闻远远的便听见几声鸟儿撒欢似的鸣叫。
祁闻讶异的寻着鸣叫声迈进厢房,一眼瞧见自家夫君杵在金丝鸟笼旁举着逗鸟棒逗鹦鹉,并且逗的不亦乐乎。
对鸟的笑容都比对他多。祁闻恨的牙痒痒。
这就是宴以旬所说的有事要忙?!
祁闻大为不爽,三两步走到宴以旬旁边站定:“殿下这是在作甚。”
突如其来的人挡在面前,宴以旬看清来人后答道:“逗鸟。”
表情相当理直气壮。
祁闻一噎,愣了半天才幽幽道:“殿下不是说今日有事要忙吗。”
“是啊,它饿了。”宴以旬指了指鹦鹉耸肩:“难道不是很要紧的事情吗。”
为了配合宴以旬一般,鹦鹉哑着嗓子同一时间复述:“饿了,饿了,饿了。”
祁闻听完更来气了:“那殿下就把池呤将军丢给臣。”
专注逗鹦鹉的宴以旬现在看起来心情不错,心情一好也愿意多施舍祁闻两句回答:“自家夫君自觉与未出阁的姑娘保持距离,小世子不应该感到高兴吗。”
一会儿安静的功夫宴以旬是想明白了,要治祁闻,就要比他还不要脸。
此话怼的祁闻瞬间哑口无言,平日伶牙俐齿遇上宴以旬居然找不到一处来反驳。
宴以旬继续输出:“难不成祁小世子看到我与池呤将军走的近生了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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