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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祁闻脑内顿时闪过一堆猜测,宴清越口中的那些事不会指的是自己与二皇子没有圆房的事情吧?
不过没有圆房大皇子怎么会知道,难道他偷听墙角了?!
还是集体偷听??
一想到那天自己与宴以旬的所作所为,彼时可能还有一大堆老爷们蹲在门外偷听,祁闻脸上瞬间挂不住了。
虽然他脸皮厚,但他要脸。
尴尬地沉默了半晌,祁闻才试探地问道:“殿下说的那些事,指的是?”
宴清越后靠在椅子上轻阖双目:“宫里已经传开了,世子与二弟近几日都是分房睡的。听说你与二弟那日圆房……”
虽然这件事传遍了皇宫,可宴清越还是压低了声音:“夫妻生活不太和睦啊。”
祁闻一哑:“……啊?”
兴许是讲出来不太体面,宴清越欲言又止,犹豫道:“二弟从小就冷淡,长大后更是不近女色,对女子看都不看一眼。前不久父皇赐婚时硬是要娶男妻,可是娶了男妻之后又不同房,宫里纷纷传言他不举……现在想来也是有迹可循,早该发现的。”
祁闻:……
看来误会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大。
宴清越略带同情,伸手轻拍祁闻肩膀:“世子可要多担待些啊。”
听完解释祁闻松了一口气,既然误会已经至此,那就暂时顺着宴清越的话往下说好了。
正好如此一来不同房也合理了,甚至还避免了以后可能会圆房的苦恼。
做好心理建树的祁闻一咬牙,开始阐述:“二殿下他心怀天下一心扑在朝政,如此完美的人总要有些缺点的,至于做臣子的……为了社稷,牺牲小我也无妨。
宴以旬,对不住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
接下来仿佛打开了话匣子,祁闻边抽噎边讲述。说到伤心处,祁闻还拿着手帕醒了两下鼻涕。
我见犹怜的表情让闻者皆是动容,在场男子听了沉默,女子听了落泪。
言罢,宴清越轻轻叹息道:“没想到小世子独自承受了这么多。”
随后他拍了拍手。
门应声而开,老鸨适时推门而进,手上提着一坛子酒:“诸位爷好生玩着,酒水管够啊!”
上完酒宴清越摆摆手让老鸨退下,举起酒坛子倒满祁闻面前的碗,笑道:“所以趁着二弟不在,世子便好好享受吧。来,今日我们便不醉不归。”
“请。”
宴清越将酒碗往祁闻跟前推了推。?
014.我不喜欢你与他走的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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